一抹蔑色自眼中劃過,錢木木點頭答應下來。

    “跟我走吧,去裏正家。”

    許秀陽年紀大睡眠淺,人進進出出的吵人,她可不想為這點事兒吵到那小老頭。

    ……

    裏正家。

    錢木木三人到的時候,裏正家還沒吹蠟燭,都在堂屋裏坐著烤火。

    臨近五月的夜晚,冷得跟入了深秋一樣,不燒火根本坐不住。

    堂屋裏還坐著其他人,瞅見錢木木來,紛紛起身讓座,裏正媳婦兒也趕忙起身,去廚房裏拿瓜子花生,還有糍粑來烤。

    “不用這麽客氣,我說完事兒就走。”一來就勞師動眾的,錢木木怪不好意思的,隨便找個凳子坐下。

    裏正一隻腿搭在凳子上,養了這麽些日子的病,他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

    視線落在許芳的身上一瞬,裏正斂了斂眸,看向錢木木,“是為了什麽事情而來?”

    “我主要是作為證人來的。”錢木木張嘴就扔了這麽一句。

    “證人?”

    裏正蹙眉,“從何說起?”

    錢木木用胳膊肘撞了下全百川,側頭道:“說呀!剛才路上你不挺多話的,咋現在啞巴了?”

    全百川眼睫濕漉漉,哭唧唧的癟著嘴:“師父,你幫我說。”

    錢木木無奈扶額。

    “是這樣的,全百川今兒晚上突然鬧肚子,在後院茅廁解決完,然後突然遇上許芳……”

    “我後來在三叔家的後院偏房見著他倆那啥了,舉止挺親密的。現在許芳是想要個交代,但全百川吧不承認,我們就尋思來找您說道說道。”

    “沒有發生的事情,我為什麽要承認?!”全百川激動的差點站起來。

    他怨懟的看了眼許芳那邊,揪著自家師父的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淚花。

    “姑父,我真的沒有做那種事情,我上完茅廁,突然腦袋就被敲了一棍,我頭疼的快要炸開,眼前迷迷糊糊的時候,被許芳給拽到房間裏。”

    “她穿得可少,我都不想正眼瞧,後來她看我不主動,就把衣服塞我嘴裏直接來個實錘汙蔑,害我被師父誤會,我快要氣死了!”

    許芳雙手束在身前,腦袋低垂著默默垂淚,也不出言反駁。

    可謂是將受害者的形象給提現的淋漓盡致,越發顯得全百川像是個事後耍賴不認賬的混蛋。

    “你這個混小子!犯錯了還死不承認,我就是這麽教你的是吧!”裏正媳婦兒聽得實在可氣,上手接連拍打好幾下全百川。

    全百川雙手抱頭,使勁往錢木木身邊躲,嘴上半點不軟的道:“沒有就是沒有,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才不要胡亂承認!”

    “你還強!看我怎麽收拾你!”裏正媳婦兒轉頭要去拿杆子。

    “夠了,都消停點。”裏正淡聲道。

    裏正媳婦兒立馬停下,有些煩躁的道:“這事兒咋辦呀?總不能真……”

    話說一半,她迅疾刹住。

    瞥了眼許芳,她癟嘴沒再說。

    說實話,她是真瞧不上許聞利家的閨女,都不是什麽守規矩的,這要是娶進門,以後還不知道能鬧出多少幺蛾子來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