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著那糾結的神色,錢木木眼中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接著又道:“這可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機會,許阿春你不好好把握,以後可就再也沒可能認回自己的孩子了。”

    許阿春咬著嘴角,眼中掙紮的神色漸濃,側頭看向相隔三步之遙的許菊花,他嘴唇微啟,剛要說話。

    許菊花瞳孔一縮!

    麵色緊繃起來,咬牙厲聲道:“許阿春,我跟你說過很多遍,許寶貝不是你的種,我沒和你發生過任何關係,你不要自己沒婆娘孩子,就惦記著我家寶貝!”

    她扭頭,狠狠剜了眼錢木木。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抱著什麽心思,你就是覺得我家寶貝是個麻煩,想要隨便塞出去解決掉。錢木木,你說許阿春不算個男人,那你又算個女人嗎?!”

    錢木木半點不生氣。

    反而心情極好的抿唇笑。

    她嘴裏哎呀了聲,拍了拍手。

    故作自言自語的道:“可惜了,本來是想讓許寶貝認祖歸宗,從此以後不用被人背後議論是沒爹的孩子,更不用被村裏小孩兒們叫野種,還順帶排擠的,看來是我好心辦了壞事兒。”

    沒爹的孩子......

    野種......

    每一個字眼,都戳到了許阿春的心窩窩深處,他牙關咬緊,雙手緊緊的攥了下又鬆開,像是終於下定決定了一般。

    許阿春奪步上前,站到村長跟前。

    麵容嚴肅,眼神堅定且犀利。

    “村長,許寶貝是我的孩子。”

    突然而來的直言坦白,村長有些發愣,他啞了啞聲,呐呐的問:“真是你的啊?”

    “嗯!”許阿春回答的鏗鏘有力,“是我的,不開玩笑。”

    這事兒弄得......村長揪著袖子擦了下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他左右看了看,似乎腦子有些轉不過彎。

    “那這,這......大貴,去叫裏正來。”

    許聞貴聞言,轉頭就走。

    “你在放什麽狗屁!”許菊花上前撕扯著許阿春的衣襟,恨意在眼中宛如濃霧般,“許阿春,我最後說一遍,許寶貝不是你的種。”

    衣裳被扯得亂七八糟,肌膚都露出了些,許阿春絲毫不在意,眼神溫柔而寵溺的凝視著許菊花,“小花,許寶貝是我的孩子,我們那次在樹林裏,你忘了可我沒忘。你別擔心,我一定會對你和許寶貝好的,以後我們一家三口把日子給過好,比什麽都強。”

    “我過你嘛的日子!”許菊花氣得毫無理智可言,扭頭就將牆角處的彎刀給抄起來,揚著就衝許阿春砍!

    許阿春連連往後避,步子穩健。

    一個八尺多的大塊頭,要製服許菊花手無寸鐵的女人輕而易舉,可他沒動半點手,甚至還囑咐著道:“小花,你慢些,小心傷到手。”

    “啊啊啊!”許菊花煩躁的大叫,眼角餘光忽而瞥見錢木木,那滿腔的怒火瞬間轉移,她舉著彎刀就衝!

    錢木木彎腰撿起村長家院壩裏,用來碾雞的竹竿子,劈頭蓋臉的就打過去。

    一杆子,正好打許菊花頭上。

    那竹子尖上,還沾了雞屎。

    臭得熏人,許菊花臉色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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