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拉的,全擁擠在許聞和家院子裏。
村長打頭陣走進許聞和家,其他人顛顛兒的也要跟著進去。自家臥房,哪能讓外人進去,馬阿妹雙臂展翅攔截著眾人,凶巴巴的嗞著唾沫:
“不是當我們家青樓呢?!想逛就逛。村長裏正他們進去就行了,你們跟著進去幹啥,盡添亂。”
村長聞言,也轉頭道:“都在外頭待著吧,人進去多了,也不好尋找賊人的線索。”
說到此處,他左右張望。
“許錢氏人呢?”
“這兒呢。”錢木木費力的擠過人堆,跟著走了進去。
站在房內,裏正和村長向馬阿妹問起都丟失了什麽東西。
錢木木則慢悠悠的在臥房中,到處轉悠著,好似在集市上逛一樣,悠閑自在。
馬阿妹怨懟的瞪了眼那邊,同村長和裏正說道:“應該是淩晨時候吧,我和我當家的正睡得熟,就聽見哐當一聲,我們兩坐起身來,發現櫃子被翻得亂七八糟,裏頭的銀錢全都沒了,而且......”
說起丟失的東西,馬阿妹滔滔不絕。
村長聽了前半段,後頭全然是左耳進,眼睛在房內觀察起來,瞅見站在窗邊的錢木木,摸著下巴似乎在看什麽東西,看得格外認真。
他好奇的走過去,也跟著望起來。
卻沒在其中發現什麽端倪。
耐不住心癢,村長主動問:“許錢氏,你在看什麽呢?”
錢木木宛如驟然回神般,輕笑了聲。
答非所問道:“村長,咱們村裏有誰家在養羊嗎?”
“羊?”裏正疑雲遍布眉宇,踱步走了過來,“這偷盜之事與羊有關係?”
“羊啊,我記得好像馮家在養吧,他家今年母羊還生了個小羔羊,那羊時常都是馮家小子在照看。”村長微皺著眉。
他手一下接著一下的捋著胡須,眼中滿是疑惑不解,懷疑道:“這難不成是馮家幹的事兒?”
錢木木卻沒急著下定論。
又一次瞥了眼窗台上的腳印。
她眉梢間微凝。
“不管怎麽樣,先去一趟馮家吧。”
村長點了點頭。
“那便走吧。”
院子裏的人們,瞅見村長出來,紛紛圍上去烏鴉叫的問著。
事情還未蓋棺定論,村長也不好多說什麽,打著哈哈的敷衍著一眾村民。
一些閑得沒事兒幹的,見村長和裏正往上走,他們也跟著走,勢要將真相挖出來才肯罷休。
村長身邊圍了太多人,裏正是個冷清的性子,不著痕跡的走了後麵,與錢木木並肩。
他胸膛起伏了瞬,似在深呼吸一般。
“百川一事,多虧有你。”
錢木木擺了擺手,羞赧的道:“事兒還沒弄清楚呢,您不必急著給我扣這麽大帽子。”
裏正搖了搖頭。
“不管事情最終如何發展,我都感謝你,作為百川的舅舅。”
錢木木眼中掠過一抹驚色,瞥了眼裏正,有些受寵若驚。
要擱村長說這話,她肯定半點驚訝都不會,這可是裏正,冷清冷情的裏正說這話,跟白天見鬼沒什麽差別。
心裏感歎歸感歎,她麵上卻是笑著的。
“百川那家夥是個幸福的,有您疼著。”
裏正短促的笑了瞬。
什麽話都沒說。
一大幫人,走到馮家院裏。
馮家小門小戶,院壩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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