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族人看見那個小女人竟然單獨有一塊大的地方在休息。
而且那些男人竟然把他圍了起來。
好像非常尊重她似的。
白雲坐在大家圈出的地方。
“白天為什麽他們看見我的眼神那麽意味深長。
他們看見別個族的祭司,怎麽就露出尊重的小表情呢。
就連那個小祭司他們都那麽尊重。”
白天看了看白雲。
“你看他們的祭司有什麽白雲看了看。”
“沒看出他們的祭司有啥呀不同的。”
“沒看出來呀。”
“你看他們手上拿的是什麽一棍子?”
日就連最基本的常識都知道。
現在都想給白雲普及一下。
“那是木棍嗎?那是他祭祀用的法杖。”
白雲都愣了:
“居然還用法杖,不是直接幹就行嗎?”
日聽到這話都驚了。
“難道祭司不用法杖”?
白雲非常誠懇的點點頭。
“當然不用了,用那玩意兒波波楞楞的,多挨事呀,直接就可以呀。”
“但是別的祭司都有,隻有咱們族裏沒有。”
白雲這時知道了,就是因為自己知道的太少。
才讓別人笑話,把自己當成了那種女人。
想到這裏臉色就有點不好。
難道拿了一個樹枝的就能代表自己會施展魔法了?
這些人的大腦回路還真是一般人想不通。
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太奇怪了。
決定還是不要做那麽特殊的人好了。
“白天你給我也做一個”。
水實在是忍不住了。
“母親那玩意兒不是做的。”
“那是誰給的”。
“也不是誰給的,那是自己練出來的。”
白雲想自己是沒有那個能力。
低頭看看懷裏的這把傘。
自己的這把傘就是權杖。
白雲把自己的那把傘拿了出來。
“以後就是我的權杖了,你們看怎麽樣。”
幾個人看著那把黑色的羽毛傘。
從來沒看白雲打開過。
也不知道那把傘有什麽奇怪的。
白雲說是就是吧。
“那行,等你明天拿著的時候,你就說他是你的權杖吧。”
白雲聽著白天那麽敷衍的話。
就知道自己的這個東西好像不行。
但是就覺得大蛇收自己的這東西是保命用的。
白雲想了想。
還是不用在乎別人咋想了。
別人愛怎麽辦就怎麽辦。
自己活自己的吧。
大家休息的時候。
其他的那幾個族都看得出來。
那個白鳳族裏的那個女人好像非常的特殊。
那些男人都非常的尊重。
在一起走路走了十幾天後大家都看出來了。
那整個白鳳族的人都非常尊重那個女人。
基本上那個女人說幹什麽就幹什麽,說走就走,說停就停。
這還真不是白雲說的。
是因為白天他們知道什麽時候走,什麽時候停。
白雲隻不過就是參與了一下,剩下啥都沒管。
沒想到讓其他人想了那麽多。
那些族人想了那麽多,對自己也不那麽輕視。
白雲看到這個樣子還挺好。
但是永遠有那麽討厭的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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