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

    林躍滿臉的難以置信。

    葉玄此刻趴在地上,扭頭盯著林躍,眼中充滿了惡毒!

    林躍很是疑惑,怎麽會是他?而且他怎麽會是超一流武將?

    難道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真的這麽大麽?

    這時任囂淡淡開口:“此人雖是傳說武將的境界,但氣息虛浮,招式生澀,明顯是借助外力強行提升至此,如我所猜無錯,應當是吞服了某種丹藥所致。”

    林躍點點頭,這應該是暴血丹的增強版,葉玄身為大秦第一村的建立者,有些許寶物也就不足為奇。

    林躍不禁一笑,轉頭問向趙高與鍾登:“這個是我們的當朝禦史,該怎麽處理?”

    “無論是誰,都要帶回審問。”二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林躍攤攤手,隨後便退至一旁。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葉玄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敢卷入這個案子裏,真是嫌死的不夠快。

    這時外麵跑進來一人,任囂看清來人後便向外走去。

    隨後二人悄聲說了幾句,任囂便急匆匆向外跑去。

    待這些黑衣甲士搜查完這座伴西寺後,回來稟報:“發現三條密道,已經派人偵察。”

    “嗯,通知任囂,”鍾登點點頭,隨後一揮手便帶著眾多黑衣甲士與俘虜撤離。

    回去的路上,沒有發生什麽意外,直到馬車緩緩停止,林躍便與趙雲走下馬車,發現眼前竟是一座大牢。

    但上麵卻沒有掛任何的標誌,連看守的士卒也是他們黑衣甲士。

    隨後一個個嫌犯被押送進去,林躍想要跟進去,卻被趙高阻攔:“郎中騎將,裏麵不是什麽好地方,還是莫進為好。”

    “多謝中車府令提醒。”林躍拱手應道。

    趙高則難得的笑了笑,伸手示意:“我看前方不錯,不如你我前去一敘?”

    “但憑中車府令吩咐。”林躍不知趙高賣的是什麽關子,但他準備看一看。

    “請。”趙高伸手,隨後帶著林躍來到前方一處土堆坐下。

    如今已是秋日,秋風卷起些許塵土,趙高毫不在意的直接坐到了石階上,隨後拍了拍一旁:“坐吧。”

    林躍見狀也跟著坐了上去。

    “我與郎中騎將同殿為臣,但卻未曾有過許多交談,直至今日,方才有些許機會。”趙高難得笑了笑。

    “中車府令有何教我?”林躍好奇道,難不成是因為葉玄,他要和自己打起感情牌?

    趙高搖了搖頭:“你我同級,哪裏有什麽指教。”

    隨即他扭頭看了林躍一眼:“郎中騎將不會以為是因為我是因為葉玄才如此吧?”

    林躍思索片刻,最終點了點頭。

    趙高聞言說道:“我喜歡和郎中騎將這種爽快人打交道。不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且不說我與葉玄並無瓜葛,即便葉玄是我女婿,我也不會包庇於他。能決定他命運的,唯有兩個。”

    “請中車府令賜教。”林躍好奇道。

    “一是秦律,二是陛下!”趙高沉聲道,目光堅毅。

    “我大秦以法立國,我是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人的,郎中騎將大可放心。”趙高接著說:“我隻是難得空閑,想著與郎中騎將欣賞一下這大好風景。”

    隨即他怔怔望著前方說:“章台宮的宮牆太高了。”

    林躍望著四周即便是烈日下都顯得有些陰森的建築,有些不解。

    “郎中騎將雖初來乍到自然是不能理解。”趙高苦笑著搖了搖頭:“我自幼生於隱官,我母親是秦國人,自小我目之所及之處便是冰冷的高牆,直到後來學習律法後才好轉一些。所以我喜歡寬闊的地方,比如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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