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祥子駕著馬車來到鹹陽宮後,眾將依次而下。

    而呂布的速度要快上一些,見他們到來便從高大戰馬上一躍而下。

    眾人等了一會,騎郎便已聚齊,隨即趙雲便重複了昨日的教學。

    呂布則與林躍在一旁的樹蔭下相對而坐。

    這時呂布從懷中掏出了兩支酒盞,又掏出剛剛的那瓶酒,分別斟滿遞給林躍。

    林躍一臉疑惑的接過酒杯:“呂兄,咱倆就這麽喝?”

    “林兄,這你就不懂了,喝酒最重要的是什麽?是感情!”呂布一臉笑意,但還是招了招手,一名少年跑了過來。

    “呂成,去買些下酒的菜,快一些。”

    “是!”少年聽後便向外跑去。

    林躍一臉錯愕,張了張嘴最終說道:“呂兄,咱們晚上喝不行麽?”

    “林兄你忘記了,明日淩晨便該我當值了,晚上喝難免會沾染些酒氣,我可不能惹得陛下不喜。”呂布搖了搖頭。

    “呂兄所作所為,真是令人佩服。”林躍不由得拱手致意,這呂布沒想到還挺稱職的。

    “林兄......算了,什麽呂兄林兄的,咱們都叫的生分了,兄弟你今年年歲多少?”呂布問道。

    “我是燕王喜十九年,也就是始皇帝一十三年生人。屬虎,生於遼東郡鶴野城小倉村,十二歲入秦,今年二十又一歲。”林躍仿佛形成了肌肉記憶一般,下意識說了出來。

    對麵的呂布聞言一愣,一臉狐疑之色:“林兄你這是幹什麽?我也不是查戶口的,你至於說的這麽詳細麽?”

    林躍見狀隻得苦笑,這玩意現在不敢記得不清楚啊。

    呂布接著笑道:“我虛長你幾歲,今年二十有六,你要是不介意的話,以後我就稱呼你為賢弟了!”

    林躍笑道,舉起酒杯對著呂布:“愚弟求之不得!”

    “好!”呂布與其碰了一杯,隨後一飲而盡!

    “如此便親近了許多!”呂布大笑,恰巧此時少年去而複返,帶回幾盤下酒菜擺在二人中央。

    呂布大手一揮,“賢弟,敞開了吃!”

    林躍看著麵前的菜肴,都是下酒菜,也就不再推脫,與呂布推杯換盞了起來。

    “賢弟你有所不知啊,今日我本想帶你去開泰樓大醉一番,可惜你還要練兵,看來還得等下次有機會的。我告訴你,那地方不錯。”呂布臉色有些許紅暈,給了他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林躍擺手苦笑:“多謝兄長好意,但陛下突然讓我訓練這些騎郎,我是哪裏有時間去想那些事啊?我現在就是當值宿衛陛下,下值訓練他們,與兄長你喝點小酒,才得以忙裏偷閑。”

    “賢弟不必苦惱,我們陛下是一個有功必尚,有過必罰的人,如果你訓練好了,一定會有賞賜的。”呂布夾了一片牛肉津津有味的吃了下去,但他隨即向一旁問道:“呂成,這牛肉來路正不?千萬別犯了大秦律啊!”

    “老爺您放心,這都是俺剛從開泰樓的買的,他家的牛無一例外都是摔死的。”少年躬身笑著解釋。

    呂布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隨即給林躍夾了一片,“賢弟快嚐嚐,你也聽到了,這牛摔死一頭不容易,你盡管放心吃。”

    “多謝兄長。”林躍也夾了一塊仔細咀嚼,果然這滋味比草原上的牛肉幹強上了許多。

    隻是他沒想到呂布現在這麽遵紀守法了?連吃個牛肉也如此小心,這與林躍印象中可是不同。

    隨即林躍腦海中突然想起些什麽,便問道:“兄長,賢弟有一事不解,不知兄長可否為我解惑?”

    “賢弟盡管說便是。”呂布笑了笑。

    “就是在兄長在上穀時,愚弟在遇到你之前曾遇到一個名為阿泰的武將,使一支大鐵錘錘,力大無比,而他身後則跟著一名儒士,不知兄長可還有印象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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