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有相愛之人了?”韓談不斷喃喃自語,一直重複著這一句話。

    “賢弟...”林躍想要勸道。

    “財老板!上酒,今日有喜事!”韓談突然大笑道。

    “賢弟,你怎麽了?”林躍問道。

    “奴婢自從被賣入宮中,已過了十六年,阿爹也去了十六年。

    阿娘獨自一人撫養我兩個哥哥,一個妹妹十六年。

    這其中的艱辛,我又何嚐不能體會。

    如今阿娘尋得良人,我又怎能不開心!”韓談笑道。

    “這麽說也有道理。”林躍讚同道。

    “兄長,今日一定要陪我小酌幾杯。”韓談笑道。

    “這是自然!”林躍笑道。

    “酒來了,東居閣的好酒好菜,韓公公慢用。”胖老板親自端著四菜一瓶酒放在桌子上。

    “辛苦財老板了。”韓談笑道。

    “韓公公見外了,我就不打擾您了,有事叫我。”財老板笑道,說完便退了下去。

    韓談給為林躍倒了一杯,隨後又為自己倒了一杯,也不言語,仰頭就灌了下去。

    “咳咳!這酒,真是辛辣!”韓談眼淚被咳了出來,感覺一股辛辣之感從嗓子一直傳到腹部。

    林躍淺唱了一口,發現入口綿柔,問道:“賢弟莫不是第一次喝酒?”

    “這都被兄長發現了!”韓談笑了笑,隨後拉著林躍的手說問道:“兄長快與我講講與阿娘相愛之人是什麽樣子的!”

    “他啊,他叫馮才,原先是鶴野城主簿,為人正直、剛正不阿、兢兢業業,做事一絲不苟!

    就是長得有些著急。”林躍想了想之後說道,馮才還是有很多優點的。

    “著急?”韓談有些不懂。

    “就是有些顯老。”林躍笑道。

    “好啊,老點才能對阿娘好!為人正直更是好了!軍中主簿出身,為人定是不差!”韓談笑道,顯然很滿意。

    “他如今是做什麽的?”韓談接著問道。

    “村長,侯家村的村長,也就是我的封地。”林躍說道,村長一職,說出去也算有麵子了!

    “什麽?侯家村!”韓談難以置信道。

    “伯母沒有與你說麽?”林躍問道。

    韓談搖了搖頭,一滴熱淚無聲的落入清酒之中,隨後又一次端起酒杯,對林躍說道:

    “兄長,別說了,我什麽都懂!

    咱倆的情誼,韓談是萬死難報,

    都在酒裏!幹了!”

    林躍有些傻眼,也跟著喝了一杯,不禁納悶道,這沒喝過酒,怎麽酒詞一套一套的!

    “對了,剛剛說道哪了?

    對,村長,村長不錯,他有孩子麽?有幾個?”韓談問道。

    “沒有孩子,他近三十年從軍生涯,不曾娶妻,更別談生子了。”林躍笑道。

    “好!太好了!”韓談用力拍了下桌子,等反應過來止不住倒吸涼氣!

    但還是強忍著說道:“沒有家庭紛爭,太好了!

    這門親事我同意了!”

    “那是再好不過了!”林躍也很開心,韓談一樁心事了解,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對相愛之人。

    韓談從懷中掏出五十兩白銀拍在桌子上,豪氣雲天的說道:“兄長,這錢你給馮才,告訴他好好對我阿娘,這是聘禮,等成親之後,還有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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