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千絕倚在豪車上,昂著臉,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再者說,我們玄陰宗庇護了世俗界這麽多權貴家族,保護他們榮華富貴,他們孝敬我們,不是應該的嗎?”

    玄陰宗作為神秘的古武宗門,像柳家這種附屬家族足有幾十個,光每年繳納的‘保護費’就是天文數字。

    厲千絕這位少宗主出山,他們自然要盡盡地主之誼,好好安排,這幾天厲千絕可是過足了酒池肉林,美人美酒的奢靡生活。

    而原本半天就趕到的路程,愣是被他生生拖了三天才到,這讓思鄉心切的柳少青極為不滿。

    柳少青目光冷漠而又不屑的掃過厲千絕,冷冷說道:“對我而言,規矩就是規矩,不能逾越半天。”

    “這些禮物,豪車太貴重了,我享用不起,你這位少宗主,還是自己慢慢享用吧。”

    說罷,她白衣飄舞,嬌美的身軀劃出道道優雅曲線,迅速離開了。

    她從小被接到玄陰宗,修習古武,一心沉浸武道,自然是崇拜強者,敬仰那些頂天立地,胸懷鴻鵠之誌的大丈夫。

    在她眼裏,厲千絕貪財好色,胸無大誌,白白浪費這麽好的資源和大好年華,簡直是俗不可耐。

    若非是師命難違,看在這家夥是師父獨生子的麵子上,她才懶得搭理他,更別提讓他陪同自己一起下山探親了。

    “師姐,等等我啊。”

    厲千絕慌忙喊道。

    他鑽進跑車內,憤怒的拍著方向盤,滿臉的冷笑:“臭婊子,真以為自己天賦高,武功比我們強就目中無人了?”

    “殊不知,你自始至終都是一個被蒙在鼓裏的可憐蟲罷了——”

    “你就算天賦再高,進步再神速,也不過是為老子做嫁衣。”

    厲千絕露出一抹殘忍而耐人尋味的笑容,隨後一腳油門踩下去,火紅色法拉利化作一團火焰,嗡命咆哮——

    …

    一小時後。

    柳家祖宅。

    昔日奢華氣派的柳家莊園,如今早已破敗不堪,殘垣斷壁,到處充滿著蕭瑟和悲涼的氣息。

    往日車流不息,賓客如雲的柳家莊園內,早已空空如也,沒有半個人影,但空氣中依舊能夠聞到刺鼻的血腥味,還有地上殘存的血跡。

    幾隻烏鴉落在幹枯的樹枝上,聲音沙啞而詭異的叫著——

    “這,這是怎麽回事?發生了什麽事?”

    柳少青眼睜睜望著眼前的景象,俏臉慘白,紅唇翕動,滿臉的驚駭和不可置信。

    這和她記憶中的家園,簡直天差地別!

    “爸,媽,少傑,你們在哪?”

    “人呢,人都哪裏去了!”

    柳少青雙眼通紅,淚水簌簌流下,無比的悲痛。

    厲千絕也從法拉利裏走出來,眉頭緊縮,他臉色一沉:“師姐,看樣子,柳家像是被人滅門了,到底是誰這麽大膽子,竟然敢對柳家動手?”

    “查,給我查到底,不管是誰,我都要他血債血償!”柳少青聲音冷若冰霜,強壓著心中的怒火。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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