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頓時間,包廂裏的氣氛瞬間凝固壓抑起來。

    呂繼業和呂安安臉色很是難看,恨鐵不成鋼。

    保鏢口中的二少爺,是呂開疆的二兒子,呂繼祖。

    由於生他的時候,導致呂開疆的結發妻子難產而死,讓呂開疆一直心懷愧疚,對這個二兒子也就偏愛寵溺了些,但沒想到,慈父多敗兒。

    和呂繼業的沉穩謹慎,獨當一麵不同,他則是十足的花。花。公。子,吃喝嫖賭樣樣精通,讓呂家人都極為頭痛。

    以往玩弄個小明星,揮霍個幾百萬幾千萬也就算了,畢竟呂家還算家底殷實。

    但今天,他愣是豪賭輸了十個億!

    還是輸給他呂開疆的死對頭王家賭場裏。

    這簡直把呂開疆氣得夠嗆!

    這就算有座金山,也得毀在他手裏啊。

    砰!

    呂開疆憤怒的一拍桌子,老臉鐵青:“逆子,真是逆子,無法無天。”

    “額,董事長,王家那邊說,要是不按時交贖金,二少爺可就。”那保鏢小心翼翼提醒道。

    “讓那逆子自生自滅吧,最好直接被一槍斃了,一了百了。”呂開疆怒聲說道。

    “秦神醫,不好意思,一點家事,讓您見笑了。”呂繼業先舉杯向秦風敬酒,緩和下氣氛。

    待呂開疆情緒緩和一些,他才出聲道:“爸,老二雖然平時頑劣了些,但畢竟是呂家骨血,您的親兒子,他現在有難,哪有不管不顧的道理。”

    “再者說,老二雖然紈絝,但不是傻子,一次輸十個億這種事,他做不出來。”

    “我覺得,這很有可能是王天霸為對付我們呂家設下的圈套,畢竟拿住了老二,就相當於拿住你的軟肋。”

    呂繼業冷靜的分析道。

    呂開疆聞言也眯起了眼眸,正所謂血濃於水,他剛才所說的也都是氣話。

    更何況,這很有可能涉及王天霸的陰謀!

    “哼,真以為靠這些陰謀手段就能打到我呂開疆?他王天霸也太小看我了,我三十年前能夠壓他一頭,現在照樣也能壓得他死死的。”

    呂開疆豪氣湧動,一揮手:“點齊人馬,我們去會會他王天霸!”

    “是!”呂繼業一點頭,親自下去安排。

    “秦神醫,抱歉了,犬子有難,今晚這頓晚宴吃不成了,改天我再親自擺宴席,為你道歉。”呂開疆站起身,端著酒杯說道:

    “另外,今天金陵城很有可能要發生一些暴力流血事件,還請秦神醫盡量避免外出,以免被波及到。”

    呂開疆的聲音流淌著一股殺氣,能夠壟斷龍國大半南方的玉石生意長達三十年,若沒有這份狠心和手段,怎能服眾?

    ‘玉石王’這個綽號,不光是商場上縱橫捭闔,更是底下無數鮮血和人命,鋪路成就的。

    秦風點點頭,出聲問道:“是那個王天霸?這家夥勢力很大嗎?”

    呂安安也主動對秦風解釋道:“王天霸,是金陵內僅次於我們呂家的玉石大亨,他和父親一直明爭暗鬥了幾十年了,可謂是死對頭。”

    “而我王天霸這個人,五毒俱全,黃、賭、毒、黑全都做,還養著一大批黑拳打手,經常綁架恐嚇其競爭對手,沒想到現在竟然欺負到我們呂家頭上了!”

    “爸,我支持你!我們直接和王天霸開戰,把二哥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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