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誌勳這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原來他費盡心思,打得是秦風那兩套針法的主意。

    陳院長一行醫生們,全都露出鄙夷神色。

    “就這麽定了。”

    秦風也是淡淡說道:“下跪道歉是可以,至於拜師什麽的就算了吧,你還沒有這個資格,當我的徒弟。”

    這可不是誇大,隻是實話實說,他秦風的徒弟,都是中海四大聖手級別,最次也是伊貝卡這種西醫會長。

    金誌勳這種貨色,的確沒資格。

    但在眾人眼裏,秦風這番話,可是狠狠打臉了金誌勳,讓人忍俊不禁。

    “你。等你能夠救醒呂老再說吧,無知的神棍!”金誌勳老臉漲紅,氣衝衝冷聲道:

    “我學醫二十年,從未聽過拿什麽蠍子蜈蚣等毒物入藥治病的,好心提醒你一下,萬一你要是把呂老毒死了,你得坐牢償命,懂嗎?”

    金誌勳一臉戲謔玩味,他自認秦風這家夥裝大了,騎虎難下,他也就順勢添把火。

    “你沒聽說過,那隻能證明你無知。”秦風淡淡說著,懶得和他廢話,轉身對呂繼業說道:“按方抓藥,我保證你父親能醒過來。”

    呂繼業沉默了幾秒鍾,最終還是選擇相信秦風,大手一揮,讓手下人趕緊按方抓藥。

    很快,還差最後一位藥引,呂開疆至親之人的鮮血。

    呂繼業吐出一口濁氣:“秦神醫,家父的病情,就拜托你了!”

    說罷,他挽起袖子,準備放血。

    “哥,還是我來吧。”

    這時候,呂安安卻搶先奪過匕首,她俏臉浮現一抹溫情,出聲道:“哥,爸病倒了,你現在是一家之主,呂家上上下下都需要你操勞,你不能有事。”

    “反倒是我這個不孝女兒,處處惹你們生氣,處處不懂事 ,這次就讓我盡一份孝心吧。”

    說罷,不及呂繼業出聲製止,她迅速用匕首在自己白皙胳膊上一割,鮮血汩汩而出。

    火。辣的灼痛感讓她眉頭緊蹙,疼的悶哼一聲,卻硬是咬牙挺了過來。

    在場眾人全都目露敬佩之情,莫說是一個弱女子,就算是男人也未必有這份孝心和魄力啊。

    秦風也不免對呂安安這個性格驕縱蠻橫的大小姐,有了些許的改觀。

    “夠了。”秦風說著,揮出幾枚銀針幫她止血。

    “安安,你這傻丫頭,你怎麽這麽傻,疼不疼?”呂繼業也連忙上前安撫,目光心疼而又愧疚。

    “哥,我沒事,隻要爸能醒過來,這點傷不算什麽。”呂安安目光望向病床上的呂開疆,滿是期盼。

    “放心吧,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這時候,秦風已經將所有藥方,連同呂安安的鮮血一同碾碎,製作成一團黑乎乎的液體,放在呂開疆的枕頭旁。

    陳院長一行人瞪直了眼睛,期待著這神奇的一幕。

    金誌勳也是不屑冷笑:“我倒要看看,你這神棍,怎麽把人救醒。”

    嗖!

    秦風揮出最後一針,直入呂開疆心口的穴位,他沉喝一聲:“出來!”

    病床上的呂開疆,忽然間瞪大眼睛,目若銅鈴,身體抽搐,表情無比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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