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沈秋白問管家:“時歡怎麽還沒回來?”管家回答道:“大小姐在街上遇見了蔣少爺,小姐說要敘敘舊。”話音剛落,沈時歡進屋說道:“哥,我回來了,興延哥也來了。”蔣興延說道:“秋白大哥好。”沈秋白點了點頭,說道:“都別站著了,進屋吃飯吧。”

    飯桌上,沈秋白高興的說:“今天我們聚在一起,你們還不認識吧,來,興延,這是我西南軍校的校友陸寒塵,他跟你一樣,也是少帥呢,寒塵,這是蔣伯伯的兒子,蔣興延。”陸寒塵的眸子閃了一下,起身與蔣興延握手,說道:“蔣少帥,幸識。”蔣興延與之握手,說道:“陸少帥客氣了。”沈秋白舉起酒杯說道:“來,大家盡興,都別客氣!”

    幾杯酒下肚,陸寒塵給了嚴放一個眼神,他立刻會意,走出房間正遇到管家,管家對嚴放說道:“嚴副官,少爺安排你和胡副官以及蔣少爺帶的幾個人一同用飯,這邊請。”嚴放正愁沒有機會,高興的跟管家走了過去,他推門看見蔣家的兵在餐桌旁等待,便說道:“各位仁兄久等了,我進來時看到幾個人在往這瞧,像是在盯人,我們幾個誰會被盯?”胡瑞說道:“我們出去看看。”嚴放趁他們出去,在酒裏下了蒙汗藥,待他們回來,胡瑞說道:“是幾個朋友,許久未見了,看見我們來了沈家,便想看看能不能見到,我就拿沈老板的酒借花獻佛了,嚴副官慢用。”嚴放立刻給他們拿酒,就這樣,三個人拿著酒離開了客房。

    嚴放悠閑的吃著桌上的菜,聽著外麵劃拳叫嚷的聲音漸漸消失,起身查看,門外蔣家的兵全部倒在了地上,嚴放回到餐廳,衝陸寒塵點了點頭。

    陸寒塵的酒量很好,他知道嚴放辦成了,立刻裝醉。沈秋白有些微醺,沈時歡一直在給他夾菜,蔣興延自知該場合與自己無關,便時不時的喝一些。沈秋白看著陸寒塵醉的顛倒,自己也有些頭暈,吩咐管家道:“給陸少帥和蔣少帥各自準備一間房,送他們回去休息。”沈時歡扶著沈秋白,看了一眼陸寒塵,又對蔣興延說道:“興延哥,你早點休息吧。”蔣興延說道:“好,你也早點休息。”便幫著管家扶著陸寒塵回去。沈時歡把沈秋白放在床上,安頓好一切,轉身離開。

    回房間的路上,她突然想到,她看見嚴放對陸寒塵點頭,之後他便醉倒了,覺得有些蹊蹺,便下樓回到餐廳,下人們正在收拾餐桌,她問道:“陸少帥的房間在哪?”丫鬟回答道:“管家和蔣少帥送他回去的,房間在二樓左臥。”沈時歡上二樓,陸寒塵的房間沒有鎖,她進去見裏麵空無一人,她連忙下樓,在庭院中看到了向大門口走去的陸寒塵,她悄悄的跟著他們,嚴放攙著陸寒塵,在他耳邊說道:“少帥,沒有人了。”陸寒塵立刻清醒過來,抖了抖衣服,說道:“可算甩掉尾巴了,走,去營地。”

    “你要去哪?這麽晚了?”沈時歡走過來對陸寒塵說道。陸寒塵有些驚訝,又說道:“廣西方麵來了電報,我要去處理一些軍務。”沈時歡說道:“你根本沒醉,為什麽裝醉?”陸寒塵走向沈時歡說道:“我……秋白,你怎麽來了?”沈時歡轉頭的一瞬間,陸寒塵抬手將她打暈,把她抱進客廳,又給她寫了個字條,寫道:

    沈小姐,很抱歉把你打暈,正如你所見,我是在裝醉,因為我要做一件大事,為此事我準備了多年,成敗在此一舉,至於我是什麽人,要做什麽事,你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也辜負了秋白兄的信任,待事成之後,我一定親自上門賠罪。陸寒塵留。

    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好,出門前碰見了丫鬟桂兒,說道:“你家小姐今天勞累過度暈倒了,我把她放在客廳了,你去照顧她吧。我還有軍務,先走了,明日你家少爺醒來再告訴他吧。桂兒屈膝道:“是,陸少帥慢走。”陸寒塵坐著汽車出了上海的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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