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上，楊眉聽見莫凡的話後，美眸微眯。
她的腳下就是盤古肉身所化之天地。
這種情況，他還活著，這不是開玩笑嗎？
就算盤古開天之時，領悟了混沌裏的大道之意，也絕無可能在肉身崩潰成這樣還能活著。
隨著楊眉的心裏活動，莫凡沒有多說，而是抬手。
洪荒之上的混沌虛空，
莫凡一動，一幅畫麵浮現在楊眉麵前。
畫麵裏，是一處石碑。
石碑沉浮混沌，其古老的氣息讓人窒息。
“這是！！”
看著出現在眼前的石碑，楊眉大吃一驚。
第一眼她的目光不在石碑，而是在石碑上的圖案。
而後，於石碑之上，她又感覺到了那一股熟悉的氣息。
氣息很淡。
但卻凝實無比。
盤古之意。
“這裏除了他，還有混沌古路。”
莫凡開口說道，而後又補充道，“他的意距離歸來，還需要很久。”
“不過，時間對於你而言，不也沒有意義了嗎。”
莫凡淡笑而出。
說完，莫凡沉默了一會兒。
楊眉，算起來也是現如今最強大的一人了。
當初他立這碑，可不是拿來看的。
在楊眉還沒有從這一幕的震撼中反應過來，莫凡繼續說到：“若日後洪荒有生靈尋路到此。”
“帶領他們，踏上群星之途吧。”
莫凡這些話，可謂給楊眉不小的打擊。
一時間她的腦袋嗡嗡的。
“群星之途？”
楊眉抬眸，這幾個字，隻是聽聞刹那，一瞬間她就感覺自己變得極其渺小。
渺小到可怕的地步。
同時。
神魂激蕩。
回想起盤古開天時的話，猛然醒悟。
“混沌裏真正的路……”
“？”
當楊眉陷入震撼思緒中時，莫凡悄然離去了。
這一個時間節點不能讓視者升級。
他來，隻是想讓楊眉入正途而已。
莫凡消失後。
楊眉思緒越發的混亂。
如果說，她柳樹之體被盤古打崩，從開天之後她就一直記恨盤古。
但是現在，隨著真相的一角揭開。
她突然知道盤古要做什麽了。
這條群星之途，其實他可以獨自領悟，而後超然於世。
但是。
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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