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芽芽繼續道。

    “公寓小精靈，獻祭我所有的生命。”

    “換取他一劍。”

    她現在的境界雖然消耗了她百分之99的生命，但正如之前莫凡猜測，永恒壽命就算被剝離了百分之99999。那也是永恒。

    除非，失去永恒。

    而百分百獻祭，那便是失去永恒。

    雖然這一次獻祭隻有百分0.1的差距，但永恒和非永恒的獻祭，獲得的效果也是天差地別。

    她會再次升華。

    這一次升華，能讓星空之網，原本能網數萬斤大魚的網，於這一次網到了百萬斤重的魚兒。

    此時。

    魚兒掀起的不再是水花，而是海嘯。

    不，比海嘯更恐怖。

    這一劍，星空倒轉！

    天地置換！

    “獻祭成功。”

    很快，一念之間，芽芽手一抬，於她手中，隱約間有一把極其虛幻的劍逐漸凝聚。

    先前，百分之99的獻祭隻能換取他百分之10的屬性，以及一些並不是太主要的職業。

    而此時。

    永恒獻祭，才能換來他的一劍。

    而這一劍的後果，芽芽心裏明了。

    至此。

    神話將會被分割。

    因為，有存在害怕了。

    “好久好久之前，我記得我曾在公寓下，看著你出了驚天的一劍。”

    “那時，我就想，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如此就好。”

    “沒想到，現在，我會成為你手中的劍。”

    其實說起來，芽芽很滿足現在這一刻。

    能替他出手。

    能在這一眼望去，縱橫交錯，不見邊際的網中，成為第一個，璀璨爆發的存在。

    能讓，他們蹲守億萬年而永不忘的存在。

    “一劍。”

    “星空倒轉！”

    “誰言，咬鉤的魚兒是獵物，而不是獵手？”

    “來吧，下這星空之下來吧。”

    哢嚓——！

    與此同時。

    在大地上，眾人還未從大日的回歸中欣喜時。

    所謂的大歸日才真正開始！

    此時，長生手裏的劍或許是因為有莫凡鍛造氣息的原因，一束日光打在了長生身上，而後，長生身軀開始虛幻，如同要從這一時代淡去。

    不隻是長生，

    半夢也同樣。

    還有先前莫凡留下的小塔。

    不過，小塔因為沒有所屬之人，第一個便消失在了這方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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