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裏，其他人聽見這些聲音，一下子就抬起了頭。
聲音如同自帶鎮定效果。
聽著聽著，他們眼神裏的惶恐，也稍稍變低了一些。
“我擦，仙神低語！”
“特麽的，外麵這是怎麽了！”
“媽的，真想出去看一看！”
“哥們你想找死嗎。”
“你前腳出去，怕是後腳就被汙染了！”
“是啊，而且鬼知道那什麽汙染會不會傳染，你要是敢動，我當場把你腿打斷！”
“呃……開個玩笑，都冷靜一點，冷靜一點。”
“不過，說起來。公寓怎麽時不時就能聽見這些聲音？”
這時，有人疑惑了。
“管那麽多幹嘛！”
“這應該是公寓的庇護能力，反正，這聲音可比剛才的雨聲要舒服多了！”
“是啊，那雨聲聽起來是真的恐怖。”
“……”
就在公寓內小聲碎語時。
此時。
公寓外。
莫凡直麵在雷霆裏閃耀的虛影。
手機裏，有關那東西的麵板出現：
“被汙染的左腳。”
“汙染特性：不可直視（精神低於10億，將會被同化）！”
“六禁！”
“力量：100源。”
“敏捷：100源。”
“體質：100源。”
“恐怖指數600星！”
咦！
這東西，
看著手機裏的麵板，莫凡微微楞了一下。
這東西的神名一列，居然變成了汙染特性！
這麵板，說起來還是莫凡第一次見！
之前在大廈裏。
這一列要麽是封名，要麽是封神，以及，神名。
而最強的便是清夢月了，她再一次進階讓這一列變成了禁忌！
而這次。
“汙染特性？”
“這難道就是清夢所說的，最初汙染種嗎？”
看著麵板莫凡不由想到。
不過。
莫凡看向麵板上的等級一列。
說實話，這個等級讓他有些失望。
之前公寓各種提示，以及它那超出常理的巨型軀體。
還以為等級能逆天呢。
結果就這？？
搖搖頭。
“這東西應該還不算最初汙染種，有點垃。”
畢竟，最初汙染種這東西，清夢月提及的時候，那是一種讓她都窒息的存在。
她好歹二禁，不至於對六禁露出這樣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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