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秋水等到了解清楚之後,這才再次將吳國棟翻身,開始在他背上消毒,整個背部全部消毒一遍。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莫秋水開始抽取第一根銀針。
這根銀針足有幾寸長,讓人見了心驚膽戰,就見莫秋水抖手之間,就將第一根銀針紮在背部深入一寸。
吳有良站在旁邊,上次雖然觀看過一次行針過程,這一次卻有點提心吊膽。
畢竟,現在床上躺的是他父親,萬一行針有失誤,他不敢想象以後的結果。
吳國棟躺在床上,腰上使不上力氣,自然也不想這麽多,他隻是盼著莫秋水趕快將針紮完,自己也好早一點下地走路。
第一個銀針一針紮下去,他隻是感到背部猛地一麻,背部的神經仿佛被再次切斷。
這時候,莫秋水卻停下來,想了想還是為保險起見,從行醫箱裏將軟棒拿出來,消過毒之後交給吳有良。
“有良哥,還是將軟棒讓伯父咬著,免得到時候疼痛難忍,掙紮起來,就容易出現失誤。”
吳有良可是見過孫金海紮針,那時候孫金海疼得滿頭大汗,也是強忍著沒有吭出聲。
現在,他見到莫秋水拿出軟棒,趕忙將軟棒塞到他老爸嘴裏,輕聲的說道:
“老爸,你咬著這個軟棒,免得到時候疼痛傷到牙齒。”
吳國棟還想推脫,想說背部感覺不到什麽,不過見到兒子一臉鄭重,也就不再說什麽。
他趕忙將軟棒含著,不過並沒有使力氣,而是微微含著,隻想做做樣子。
他哪裏感到疼得這麽厲害,如今背部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
但是,隨著莫秋水的第二根針一針紮下去,吳國棟馬上將軟棒咬緊,再也不敢鬆口。
他感覺實在是鑽心的疼,那根銀針紮下去,就仿佛將自己的脊背割了一刀。
莫秋水開始行針之後,再也不管吳國棟受得住受不住。
這一套行針手法一旦施展,肯定要施展完,中途絕對不能停下。
就見他一根一根銀針不停的抽取,準確的紮在背部相應的地方。
慢慢的,在吳國棟背部,銀針紮成了一個圖案,仿佛是一朵梅花在盛開。
旁邊,吳有良見到這一幕,不由的想詢問,不過張張口,卻沒敢說出口。
他發現這次給自己老爸治療,莫秋水的紮針方式根本就不是治療手臂一樣。
他想到治療部位不同,也許是紮針所需要的也不同。
莫秋水將銀針紮完,這才鬆了一口氣,仔細查看一遍,全都紮到相應的位置,並且深淺不一無誤,這才放下心來。
旁邊,翠花趕忙取出手帕,上前給莫秋水要擦拭汗水。
莫秋水搖搖頭,如今剛剛行針還沒有必要,他的額頭根本就沒有出汗。
翠花也是好心,見到莫秋水額頭上確實無汗,趕忙將手抽了回去。
她也害怕旁邊的虎子有意見,偷偷看了虎子一眼。
但是,虎子見到這一幕,立刻衝著翠花說道:
“翠花,現在不要考慮太多,治病救人,容不得一點兒分心。”
翠花聽到他這樣講,立馬點點頭,轉頭看著莫秋水一行一動。
既然讓她做助手,就得隨時關注莫秋水需要什麽,自己就需要準備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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