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喬遷宴那天到底是誰和傅文裏在一起了?”
“這……”王老夫人環顧四周,沒見到慕心柔,隻有慕思喬和傅文裏。
傅氏催促:“老夫人但說無妨。”
“是,是寒王妃。”
慕思喬幽幽提醒:“王老夫人。你不知道欺君之罪意味著什麽嗎?你當真要包庇你的外甥女,讓勇毅侯府一起陪葬?”
這話很重,不禁令王老夫人的身形晃了晃。正因為要為侯府考慮,她隻能護著外孫女,一條路走到黑。
“王妃呀,有些事是瞞不過去的。不如向皇上,皇後磕頭認錯。老身自會為你求情。”王老夫人一副為她著想的模樣。
“哈哈,可笑。我沒做過的事,需要你求情?”
傅氏:“慕思喬你夠啦!事實擺在眼前。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若是不把你處死,如何對得起在外奔波的寒王。”
“啟稟皇上,皇後,民女剛才的話並未說完。”李瓊突然開口,把傅氏惹得很是不快。
“還有什麽說的,一次性講清楚。”
“民女所傳口信,不是王妃,是四皇妃帶給傅公子的。”
她是不是有病。傅文裏錯愕片刻,蹙眉提醒:“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李瓊也不看他,徑直說:“四皇妃對寒王妃恨之入骨。故而才有了故意摔倒一事。她本想利用腹中孩子,把寒王妃弄死。未曾想,孩子卻被民女保住了,便又起了心思,讓傅公子前來私會寒王妃,意圖給她安一個淫穢的罪名。”
“你說她故意的,她為什麽?”傅氏隻覺得腦袋發暈。
難道慕思喬說的是真的,慕心柔和文裏真的苟且過,她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意飛的……她不敢再往下想,感覺五髒六腑都在沸騰。
這時,太醫走出房間,朝皇上和皇後拱手一拜,遺憾的說:“四皇妃情緒太過激動,下官無能,沒有保住皇嗣。請皇上賜罪。”
在裏屋聽到李瓊返水的慕心柔快要瘋掉了。她拖著病體被秋葉扶著走了出來。
顫抖地指著李瓊道:“她是慕思喬的人。故意親近我。就是為了幫慕思喬陷害我。慕思喬,你好狠呐!我可是你的親堂姐呀!你居心叵測,顛倒黑白。實在太可惡了。”
“四皇妃,你這話我可不認同,明明是你故意接近民女,說了很多話還許諾民女,事成之後讓民女嫁給寒王。民女是順著你的意思。”李瓊聲音帶著股冷意,簡直要了慕心柔的命。
她的臉像白紙一樣駭人,拚命搖著頭,狡辯道:“不是這樣的,父皇母後。是他們,是他們害死了皇孫,您們要為我的孩子報仇啊。”
李瓊:“到底是不是四殿下的孩子,民女有法可查。一查便知,四皇妃到底有沒有說謊。”
什麽?!慕心柔搖搖欲墜。
卓離微眯雙眼,“孩子都沒了,如何能驗?”
“四皇妃排出的血水可驗。”
傅氏:“你年紀輕輕,怎會有如此醫術,莫不是故弄玄虛,意圖坑害四皇妃。”
“皇上明鑒,民女乃是李良的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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