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大事,你居然不告訴本宮。”傅氏氣急敗壞,月衛隊是他們傅氏私下培養的暗衛,自先帝登基以後,就不準朝中人私養暗衛,查到當造反論處。

    這小子居然因為要泄私憤,便擅自動用,簡直是打草驚蛇。

    卓意飛捂著臉,表示很委屈,“母後,我就用了一個弓箭手,射了一支箭。”

    “一次失誤足以致命。”傅氏臉色黑如鍋底。

    “那怎麽辦?”卓意飛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遇到大事,就慌了。

    傅氏橫了他一眼,“記住,最近安分點。別給本宮惹事。”

    還好隻是一支箭,隻要按兵不動,諒他們也查不出什麽線索。

    實際上,卓宇寒也沒指望刑部能查出個所以然來。

    他隻希望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那些人因為刑部的動作,消停些。

    大年初二,本是慕思喬回娘家的日子。但她沒有回丞相府,而是帶了些酒菜,和卓宇寒一起去了她父母的墓地。

    這還是他們成親以後,第一次來祭拜。

    卓宇寒極其正式地給嶽父嶽母磕頭,並在心裏承諾他們,會一輩子對慕思喬好。

    慕思喬心中動容,對父母說:“爹爹,娘親,我現在過的很好。你們泉下有知,請保佑我們平平安安。”

    平安是她認為的最簡單,也是最珍貴的福氣。

    回府後,管家說丞相派人來,請他們回家吃飯。卓宇寒看到慕思喬不悅的小臉,便讓人回複慕成,說王妃身體不適。

    慕思喬睨著他,“王爺是在咒我嗎?為什麽不說你自己身體不適?”

    嘴上雖這麽說,但心裏卻因為他理解自己而高興。

    卓宇寒挑了挑眉,“太假。”

    慕思喬扯了扯嘴角,她就不假了?她在丞相府待兩年,連風寒都沒得過。

    算了,反正如今在他們心裏,她也不是什麽好人了。

    時間一晃到了初八。卓宇寒大清早就去了戶部,交涉賑災款一事,卻發現事情並沒有他想象的那般順利。

    戶部尚書陸天在他麵前叫苦連天,說是國庫已經沒有那麽多銀兩用於賑災。

    卓宇寒問他錢都去哪兒了。

    陸天告訴他,有一筆80萬兩的軍餉,是在皇上壽宴之前就請奏審批。

    兩天後就要送到邊疆去。

    至於賑災款,原是想讓大臣們募捐籌集齊的,可誰知道,答應皇上要拿二十萬兩出來的慕成隻拿出區區兩萬兩。

    據說壽宴後他把王雅和慕心柔關在祠堂三天三夜,昨日給卓離呈上兩萬兩時,還遞了張十八萬兩的欠條,惹得卓離甩了杯子,罰他在殿外站了五個時辰。

    慕成回家後就倒下了,高燒不退,還是太醫過去開藥,才穩定下來。

    到最後,丞相的兩萬兩,再加上各部官員捐贈,隻有十幾萬兩。

    卓宇寒聽完很是火大,近日邊疆安穩,何以需要如此多的軍餉。

    他徑直去了皇宮。

    卓離正在玉坤宮和卓意飛下棋。傅氏則是在一旁微笑著看著他們。

    看上去真是其樂融融的一家三口。

    卓宇寒麵色冷峻,“父皇,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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