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都給你,都給你。”慕成語氣不耐的說,暗暗又把她罵了一頓。

    慕思喬莞爾,笑容如盛開的玫瑰,糾正道:“不是給,是還。理所應當的還。”

    話畢,也不看夫妻倆吃了屎的表情,徑直走到慕心柔麵前,伸手道:“把血玉戒指還我。”

    兩年前,慕思喬剛來丞相府時,慕心柔便以見麵禮為由,強迫她把戒指送給她。而她得到的是慕心柔手裏最差的珍珠耳環。

    血玉戒指是慕思喬母親留給她的。

    那時的慕思喬渴望得到姐姐的愛護,現在,她隻想為自己而活。

    慕心柔摸著手上的血玉戒,曾經有懂行人說過,此血玉價值連城,獨一無二,她是真舍不得還啊。

    李公公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催促道:“快點,咱家還要回去複命。”

    慕思喬眉目流轉,低頭靠近她,聲音透著絲絲冷意,“怎麽,堂姐想死嗎?”

    慕心柔……當然不想,她還要當太子妃呢。

    慕思喬看著她不甘又無奈地脫下戒指,心中暢快不已。

    後來,王雅給慕思喬安排了幾名婢女,準備出嫁時帶過去。

    慕思喬不要,反而出府,回了之前的家。

    那是一個隻有二進院的小家,卻是她年少時最無憂無慮的地方。

    當時慕成接她回慕府時,沒讓她帶一個人回去。

    如今想來是自己天真蠢笨,信錯了人。

    身邊沒有可靠之人才會被他們輕易算計。

    慕思喬回了家,家中沒有一片落葉,整齊幹淨,仿佛一切都沒有變。

    但實際什麽都變了,這裏除了羅叔一家三口,其餘下人全被遣散。

    羅叔的女兒小惠看到慕思喬,激動地跪在她麵前。

    “小姐,能再見到您,實在太好了。”小惠曾經是慕思喬的貼身婢女,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對她也是忠心耿耿。

    “快起來,起來說話。”慕思喬忙將她扶起,見他們穿著打補丁的衣服,疑惑不已。

    一問才知道,王雅根本沒有給他們發過月俸,他們去找過她幾次,都被丞相府中管家拒之門外。

    羅叔擔心給她添麻煩,便隻得去做零工,維持家裏的生計。

    慕思喬聞言更難受了,放下兩錠銀子,道:“羅叔,羅嬸,你們受委屈了。”

    “我們不委屈。隻要小姐好,我們就好。”羅嬸擦了擦眼角,開心的說。

    慕思喬告訴他們,她要嫁人了,又問小惠願不願意繼續跟著她。

    小惠自然一百個願意。

    她又讓羅叔去洛城通知她的外祖父,認祖歸宗後,她和外祖一家亦是沒怎麽聯係。

    大伯母說外祖一家粗魯不堪,若是常來常往,會影響大伯的仕途。

    想起之前她就像被洗腦一樣,聽話的像隻小雞仔,便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嘴巴子。

    以後,她再不會犯蠢,愛她的所有人,她都要好好珍惜。

    不日,卓宇寒被皇上封為寒王,在宮外立府。

    宮內曾經伺候他的人全部跟著他來到王府。不僅如此,皇上還賜了太醫過府,做府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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