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卉凝又換上嬌柔小白花的模樣,她咬著唇,紅著臉從仙君腿上下來。
法衣半遮半掩裹在身上,站起時,身子搖搖欲墜差點摔倒。
“仙君,你又一次救了我。”
望向男人的眼裏,滿是傾慕。
慕長卿此刻也整理好衣袍,仍舊是光風霽月的仙君形象。
“便是遇上其他人,我也是要救的。”
他開口,聲音還帶著欲念結束後的啞。
話卻說的這樣無情。
女人表情僵住,像是立在枝頭將開未開就被秋霜打殘的花朵一般,蕭然地垂下頭。
她別過身子,靠著洞壁坐下,側臉透著傷心。
話說重了?
慕長卿有些後悔,何必在口舌上一定較個明白。
他此時還沒有意識到,剛才那句無情的話,不過是他心虛的掩飾。
至於在掩飾什麽,估計他自己也沒有搞懂。
他動了動唇,想去再說些什麽,卻開不了口。
折騰這麽一天,又是挨鞭子又是情歡發作又是被毒焰燙傷的,剛才又來這麽一出激烈運動,此刻真是身心俱疲。
她靠著牆沒一會兒就眼皮子打架,昏沉沉睡了過去。
又是這麽個不舒服的姿勢,慕長卿搖了搖頭,合歡宗難道都不教人怎麽睡覺的嗎?
火火趴在蛋殼上,琥珀大眼珠子半眯著,爹娘剛才抱在一起幹嘛?怎麽看起來娘很痛啊?難不成爹身上也有毒焰?
為什麽爹身上有毒焰,娘還跟他貼貼?
為什麽不跟我貼貼?
爹為什麽還要給我扣個大罩子,不讓我出去?
越想越氣,火龍獸猛地翻了個身,身下的蛋殼發出碎裂的聲音。
慕長卿眼神冷冷掃過便宜兒子,火火立刻不敢動了。
低頭看了眼女人,看她沒有被吵醒的跡象,仙君嘴角泄出一絲笑意,又瞬間繃住。
他從乾坤袋裏取出件毯子鋪到地上,伸手將女人抱起,放平到毯子上,隨後將自己的外袍披在女人身上。
【氣運值+5,當前氣運值90】
女人睡得很沉,這麽大的動作都沒有弄醒她,隻在仙君起身離開時,她嘟囔了一句“仙君,輕點捅……”
慕長卿身子一顫,瞬間臉紅,逃也似地跑到洞府另一半打坐。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林卉凝又做噩夢了,夢裏慕長君如玉麵羅刹一般,身後負著數不清的劍,追著她捅,劍劍捅個對穿。
最可怕的是,她被魘住了,身上被捅滿了血窟窿,她卻死也死不掉,醒也醒不過來……
“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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