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莊出了個大事,村頭住的謝家嫂子想不開半夜抱著癱男人投河了!

    等撈上來的時候,肚子都喝大了!

    林卉凝給村長針灸回來,一路上聽到村民們都在討論這個事。

    她手裏拎著村長媳婦兒給的鴿子,回去燉起來可以給小郎君補補身子,想到家裏有個豐神俊秀的小郎君在等她,步伐更是加快了些。

    剛推開木門,一陣劍風掃來,她隻覺得脖子上一涼。

    入眼是個身著灰衣的男子,一張冰塊臉,手中的劍穩穩架在她的脖子上,不動分毫。

    “把劍放下。”

    堂屋門大敞著,蕭初煥仍舊布衣粗服坐在凳子上,僅是一個擺手的動作,都襯得屋子也亮堂許多。

    他下首立著個男人,正低著頭向他匯報著什麽。

    她看向男人時,他也在回望她,隻是輕輕一瞥,便移開了目光。

    隻此一眼,女人便心下了然。

    身側男人將劍放下,利落地收回劍鞘中,林卉凝看了看他,沒有吭聲,徑自進了廚房。

    她惦記著燉鴿子湯呢!

    蕭初煥聽著沉玉的匯報,心思卻被進門的女子吸引走,見她直接去了廚房,心頭微滯。

    明明前幾日回來,都會先來跟自己說說話,摸摸自己的脈象,今日是怎麽了?

    難不成被沉酒的劍給嚇到了?

    男人的目光落到門口的沉酒身上,一瞬間銳利起來,沉玉在側感受到主子的威壓,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臣救駕來遲,還望主子降罪!”

    沉玉垂著頭,心中思量著沉酒哪裏做錯了,會引得主子審視。

    他就這麽一個小師弟,性子比臉冷,武功卻極高,自從被主子救下後,便一直跟在主子身後,做了個暗衛。

    廚房上飄出幾朵炊煙,蕭初煥微擰的眉鬆了幾分,語氣平平“起來吧。”

    “是,主子。”

    “宮中一切安好?”

    “宮中固若金湯,隻是,皇上這幾日都在念叨著想您了。”

    “嗯,我待會給你個名單,你交給樊羽去查。”

    “是。”

    蕭初煥指間輕輕點著桌麵,他此番受傷並非毫無益處,引出背後的那幾個姓氏,後麵的事情就好處理了。

    這天下,自然是要牢牢攥在蕭家人手中的。

    ……

    林卉凝燉好了湯,從廚房裏探出頭,蕭初煥察覺到她的目光後,揮退了身旁的人。

    他起身來到廚房,左手熟練地拿了兩幅碗筷林卉凝端起鍋旁的湯,跟在他身後進了屋子。

    沉玉在旁邊看得膽顫心驚,這女子居然敢使喚當朝攝政王端飯?

    沉酒隱在樹上提防著四周,見女子跟在主子身後,也下意識地握住了劍柄。

    林卉凝將湯擱在桌上,盛了碗湯遞給蕭初煥。

    男人張口欲說什麽,卻被她打斷“先喝湯吧,村長媳婦給的鴿子,燉得很鮮。”

    蕭初煥抿了抿唇,張口喝湯,他本就話少,和林卉凝在一起,也多半是她在說,他在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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