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主樓,林曦與許如歌坐在下方,行溫與秉明坐在中間。

    靈清城的消息不算隱秘,他把對付國主那一套說辭又講給了秉明聽。兩人對靈清城知之甚少,但也從一些記載中看過一點。

    “如此來說,你們是從靈清城出來,前往國都借助傳送陣去參賽?”行溫問道。

    兩人點點頭,就是這個意思,所以趕緊放他們走吧。

    “誒,還早還早,不是還有兩個月嗎?”秉明打斷他的話。“溫山城距離國都不過兩日行程,借助傳送陣三日之內就能趕到時古國,慌啥,林小兄弟。今日暢飲一晚,老行,把你珍藏的好酒拿一壇出來解解饞。”

    說完秉明便火急火燎衝去城主府的後院,他惦記被行溫取名的往日浮生的佳釀許久。

    若不是這幾十年都在與毒素做鬥爭,早偷偷去挖了。

    行溫沒有阻止秉明的動作,每次來找他都是為了那些酒水,而且秉明恢複如初,他本也想取出一些不醉不歸。

    “見笑了。那今日就留兩位小友一晚,那佳釀有提升精神力壯實經脈之效,也算是一點小小的添頭。”行溫喚了一聲,幾名士兵帶著兩人去別院休息。

    兩人內心悲歎一聲,這附近可是有一尊崩山級的獸王啊,那可是崩山級,整整高了他們兩個境界。

    “許兄,這怎麽辦?”

    別院兩人拿著最近溫山城的戰報看著,桌上還有一幅地圖。

    戰報記載那黃聖五天前在溫山城暴露行蹤,短短一刻鍾溫山城的將士死傷一半,覆林境都死了三個。

    若非這三名統領與城主拚死為國主爭取趕來的時間,怕是再有半刻整個城池就會變成廢墟。

    這就是崩山境的恐怖,每一位崩山境妖獸都對七十二外國有著毀滅性的打擊。

    春宴也被叫做獸宴,正是幾位國主聯手獵殺覆林巔峰妖獸的日子,一些小輩借此機會也會自行組織交流前往山脈深處尋找一些修煉資源。

    那黃聖潛藏在國都這才躲過一劫;若不是十幾年前傳出黑市與妖獸合作的消息,自芊羽也不會注意到。

    “我若是黃聖,現在一定會想辦法恢複實力然後躲起來。”許如歌看著戰報說道。

    自名國家大業大,國主不可能追殺他到天涯海角,隻要躲過國主逃到其他國家,那黃聖卷土重來的幾率就會成為一個變數。

    “話是這麽說,可那黃聖怎麽逃。”林曦說道;國主把他打成重傷,這要是放跑了此仇必報;而且若是重傷情況下還能被黃聖怕了,那這國主威嚴何在,自名國豈不是人心惶惶。

    他們離國都不過兩天日程,兩天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真要被黃聖找到林曦,還不得停留幾個呼吸順手解決他;要知道他現在身上可沒有血隕石。

    雖說還有一個靈清城的傳送陣法,但陣法需要啟動時間。哪怕最多三個呼吸,黃聖對付他也足夠了。

    要知道黃聖現在這種情況跟他可脫不了幹係。

    離開城主府,大街上人煙稀少,往回看那破損的城牆已經被築好了大半,斷裂的牆壁也已經連接起來,隻是最上方還有一個很大的空缺。

    許如歌暫時待在城主府,而他這次是真的要去煉丹師協會煉些丹藥保命,哪怕是最基礎的療傷丹藥也拿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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