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綿綿看他這副神色,眼神一冷。

一刀下去,樊昌身上的衣服就被除了,露出了他肥胖的身子。

所有人都不知道常綿綿到底想幹什麽。

隻淩不疑眼睛一眯,似乎有些了然。

常綿綿輕輕一刀就割下了樊昌身上的肉,樊昌疼的大叫。

常綿綿:“你不想被千刀萬剮吧,說吧,說了就不用受這些罪了。”

樊昌實在太疼了,常綿綿剛剛割的地方也是有講究的,能讓樊昌疼入骨髓。

此時的樊昌簡直被嚇破了膽,慌忙說道:“是雍王,是雍王讓我這麽做的。”

此時,常綿綿回頭看向淩不疑,問道:“你是誰?”

淩不疑還未開口說話,程老縣令忍不住了,可算輪到他出場了。

“這位是淩不疑淩將軍,深受聖上信任。”

常綿綿聽了後想,原來是他。

“哦,你的人都記下來了吧。”

淩不疑背後的梁邱飛立刻點頭:“回女娘,都記下了。”

淩不疑轉頭看了自己的屬下一眼:你到底是誰的手下?

梁邱飛趕緊低下了頭,他也不知道怎麽就答的這麽快。

淩不疑看著常綿綿:“這位娘子放心,這些都是證據,絕不會讓他跑了。”

常綿綿輕輕點頭,放開了手。

這時,其他人都鬆了口氣。

一行人趕緊進城忙活了起來。

雖然驊縣沒有被攻破,可之前樊昌也殺了不少人,城裏的百姓需要安撫。

淩不疑這才問程老縣令:“這位女娘是誰?”

程老縣令也不知道,但至少常綿綿與褐衣男子的對話,被城門口的百姓聽見了,因此有人回道:“她應該是常家村的人,聽她話裏的意思,他們村子被屠了。”

淩不疑和程老縣令等人聽了這人的話,心裏皆是一沉。

怪不得,怪不得這女娘如此瘋狂。

淩不疑看向一旁的程老縣令:“程縣令,這次平叛,這女娘是出了大力的,而且她家裏又遭遇了這樣的禍事,到時上報的折子裏……”

程老縣令當然明白淩不疑的意思。

之前常綿綿殺人殺的太多,這絕不是普通女娘能做到的,淩不疑應該是怕人非議,也怕自己寫一些對這女娘不好的言論。

可他怎麽可能這麽做。

這整個驊縣的人可以說是被這女娘救下來的,而且她自己的村子卻遭遇了這樣的禍事,所以一切都是情有可原。

“淩將軍放心,這位女娘是驊縣的恩人,我自當為恩人請功。”

淩不疑聽到這話也放心了些。

他實在不想一個有著這樣經曆的人再被非議。

程老縣令又道:“隻怕是樊昌在經過常家村附近的時候,被村子裏的人發現了蹤跡,為了以防萬一所以才殺人滅口吧。”

淩不疑也是如此想的,否則無法解釋常家村一個普普通通的村子又是如何惹上這樣的禍事的。

此時他突然想起來,似乎從進城到現在都沒有見過之前那個女娘了。

淩不疑突然回頭問梁邱起:“剛剛那位女娘呢?”

這時,梁邱飛突然過來稟報:“啟稟少主公,那樊昌不見了,叛軍的幾名將領的頭顱都被人割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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