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聽說威廉又過來找常綿綿,擔心常綿綿被糾纏,因此趕緊過來。

沒想到一過來,就聽到了常綿綿的最後一句話。

“綿綿,走吧。”孟宴臣過來摟住了常綿綿的肩膀,帶著她離開了這裏。

走時還回頭看了威廉一眼,那一眼包含著警告和不屑。

威廉再不甘心也不敢再去糾纏,畢竟,不管是常綿綿還是孟宴臣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而那邊,孟宴臣將常綿綿送進車裏後也坐了上去,司機平穩開著車,兩個人坐在後座,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

突然,孟宴臣開口了:“所以,我有資格嗎?”

常綿綿一瞬間覺得自己幻聽了,不可置信的轉頭看向孟宴臣。

孟宴臣也轉頭看著常綿綿,眼神沒有絲毫閃躲。

“有嗎?”

常綿綿:這是什麽虎狼之詞?他要當她的男寵?

可她沒這個愛好啊!

“宴臣哥如此優秀,不管做什麽都是有資格的。”常綿綿打著哈哈。

孟宴臣也沒有再追問,隻淡淡的說:“那就好,希望綿綿能記住今天說的話。”

說完,孟宴臣翻開放在車裏的文件,開始處理起公務。

常綿綿摸不準他到底想表達什麽,還是隻是在開玩笑,兩個人誰都沒有再開口,車裏一瞬間安靜下來。

過了兩天,常綿綿接到了聞書的電話。

“姐,我今天休假,拿聞語的手機給你打個電話。”

常綿綿:“嗯,有什麽事就說吧。”

聞書:“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宋焰也入伍了嗎,我現在在特種部隊,執行特殊任務,宋焰也在這個隊伍裏。之前我發現有人想要陷害他叛國,但無意間被我發現了,我把那個多出來的東西銷毀了。”

常綿綿聽說之後,反問道:“你怎麽知道就一定是陷害而不是事實呢?”

聞書聲音很堅定:“姐,這點判斷力我還是有的。”

常綿綿:“那你是怎麽想的?”

聞書:“姐,我雖然不怎麽喜歡宋焰,但不可否認他在部隊裏很賣力,我們幹的都是出生入死的事兒,我覺得他不應該被這樣對待。”

聞書的語氣有些沉重。

常綿綿:“你說的對,保家衛國的戰士的確不該被這樣侮辱。做的幹淨嗎?”

聞書:“幹淨,放心姐,我雖然不想他被陷害,但也不想被卷進去,那人既然能把手伸向這裏,能量一定不小,我做的很小心。”

宋焰在這個隊伍裏並非核心人物,且脾氣不好,為人也有些刺頭,得罪人是很容易的,但執行任務時也是敢做敢拚,不是個懦夫,也不知道究竟是得罪了誰,要這麽下死手整他。

常綿綿:“聞書,你做的再小心,也難保不被人發現,那人很可能會盯上你,最近有任務嗎?”

聞書:“姐,我不能說。”

常綿綿:“好,那盡快立功吧,給自己攢點資本。”

聞書:“好。”

常綿綿:“怕嗎?”

聞書:“不怕,我知道就算我犧牲了,姐也會照顧我的家人,我沒有後顧之憂。”

常綿綿笑了笑:“顧好自己,什麽時候都別放棄自己。”

掛了電話後,常綿綿想著聞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