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宮人不明所以,也不知這帝後兩個究竟發生了何事。

而苗苗則是高興壞了。

那個男人天天霸占著它的綿綿,現如今可算是被轟出去了。

這兩天苗苗每夜都到常綿綿的床上陪著她一起睡,就睡在常綿綿的枕頭上。

常綿綿現如今每夜聽著苗苗的小呼嚕聲,隻覺得睡得更安心了。心裏想著男人還不如貓呢,那死男人天天就知道折騰她,而她的苗苗則是讓她睡的更香,更甜。

這麽一想下來就更加淡了要把謝意再接回來的心。

謝意在偏殿裏住了兩天,等了兩天,結果就看到了苗苗和常綿綿的這麽一通操作,他夜裏有時候會偷偷的到常綿綿的門口聽她的動靜,結果就看到主寵兩人睡得香甜的樣子。

一時間謝意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噴不出來,也咽不下去,憋死他了。

盛恒也注意到了父母之間的不同尋常,有心想要調和一番。不過常綿綿和謝意都表示這是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的事情,小孩子不要參與,專注於她的學業就可以了。

因此盛恒也就不再過多詢問,隻每日來給父親母親請安,看看他們和好了沒。

這天上午處理完了朝政,常綿綿帶著自己的貼身侍從出宮遊玩。

最近她還在跟謝意冷戰,因此也沒帶他,苗苗不知道跑哪去玩了,所以她就自己一個人出去了。

在汴京城裏逛了一圈兒,看了一些賣稀奇古怪玩意兒的鋪子,在大街上又看了看,隨後走累了,想去找個酒樓歇一歇。

正好又看見了熟悉的兩個字,樊樓。

常綿綿笑了笑,想起了她最初之所以去代州,這起因還在樊樓呢,如今故地重遊也不錯。

到了樓裏,常綿綿並未要包間,隻在二樓找了一個偏僻又臨窗的位子坐了下來。

讓小二上了一杯茶跟幾個點心之後就獨自一人坐在那裏喝喝茶,吃吃點心,再看看窗外的人來人往和風景。

此時,一模樣俊俏,看著十八九歲的少年公子走了過來。

“見過大人。”

常綿綿不認識這公子,不過看他的模樣,應該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你是誰?”

“家父臨安侯。”

臨安侯?哦,想起來了,他家連著兩代都沒出什麽人才,所以在這汴京城裏也越發的不顯了。

“大人獨自一人,可需要人陪伴?”

常綿綿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少年公子,一身藍色錦衣直裰,襯的他眉清目秀,麵容白皙,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幹淨的氣息,是第一眼就會有好感的那種類型。

“說吧,你想做什麽?”常綿綿沒有興趣跟這種在她眼中小孩子一樣的人打機鋒。

男子愣了一下。

“臣願陪伴陛下左右,望陛下成全。”

“哦?可是我已經有丈夫了,世人不是都說女子當從一而終嫻靜貞潔嗎?”常綿綿一挑眉看著麵前的男子,想要聽聽他如何回答。

“可大人您不是普通的女子,若你想要,天下男子都是您的,您又何須遵從那些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