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這算是運氣太差嗎?

臘月十八這天傍晚,常綿綿像往常一樣去到雨花閣將之前的花換上一盆新的。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禦花園裏有兩個人正往雨花閣的方向走來。

“爺,你還撐得住嗎?”一個太監模樣的人正問著他的主子。

另一人看著30來歲,麵色有些潮紅,臉上的表情很是陰沉,手掌攥的緊緊的。

“爺沒事,先去前麵的屋子裏坐一下。”

“是。”

這時,常綿綿走到雨花閣室內,正在將窗台上的花搬下來,突然雨花閣的門被人推開,走進來一個男人後麵還跟著一個太監模樣的人。

那倆人猛一進來把常綿綿嚇了一跳,而他們看到屋內有人也是眸光一驚。

那太監模樣的人上前說道:“你是誰?怎麽會在這兒?”

常綿綿並不認識這兩人,不過看穿著打扮,一個是主子,一個是奴才,趕緊行禮。

“奴才喜塔臘綿綿,是禦花園花房裏的宮女,奉命前來雨花閣更換花盆。”

此時的中年男人其實也就是雍親王。

他的臉越來越紅,這一趟進宮不知在哪兒遭了暗算,此時他早已經欲火焚身,原本想在這雨花閣裏歇息一番,自己疏解一下就出宮的,可沒想到竟然在這裏遇到一個宮女。

此時的他不知想起了什麽,臉色更加陰沉。

他本想將常綿綿趕緊趕出去,可是一陣風吹來,常綿綿身上那不知名的幽香飄進了他的鼻子裏。

“你抹了什麽香?”這聲音聽起來冷徹人心。

“啟稟貴人,奴才並未抹香,宮裏有規定宮女是不得擅自打扮的。”

雍親王見這宮女不說實話,心裏更加煩躁。

“竟敢撒謊!”

常綿綿一聽他的聲音就知道他惱怒了。

立刻將剛剛打的那一盆想要澆花的水端了過來,當著這人的麵,把自己的手和臉都用水打濕了。

“貴人明鑒,奴才真的沒有抹香。”

此時用前往一把將常綿綿拉進了自己的懷裏,在她的脖頸間深吸了一口氣。

他沒有聞錯,確實有香味兒,但這種香又不是他平日裏所聞到的任何一種。

清冷幽香,香氣綿長,但是又不濃烈,非常的淡。

這絕對不是一般的香味,看著這宮女的打扮,應該是個粗使宮女,估計也沒有家底兒能抹得起這種香。

那這香氣到底是怎麽回事?

雍親王本來就中了招,再被常綿綿身上的香味兒一激更加忍不住了。

抬頭對那個太監說道:“去門口守著,不得讓任何人打擾!”

那太監也就是蘇培盛,臉色一緊。

“嗻!”

隨後趕緊退了出去,將門窗都關好。

常綿綿被雍親王抱在懷裏,一時有些害怕,她還沒有經曆過這種事,而且她的目標是雍正,可不是隨便的一個皇子阿哥。

“貴人恕罪,奴才隻是一個宮女,身軀卑賤,不敢冒犯貴人。”

說著就要掙紮著起身,雍親王此時哪還容得她離開。

頓時就將她抱到了一旁的小榻上。

“敢問貴人是誰?”就算是要發生這種事,那也得讓她知道這男的到底是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