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麽,直接衝上去,難道你想要被硬生生餓死在船上?”

    張任陰沉個臉說道。

    他們是支援江東聯軍的,帶的物資並沒有很多。

    若是現在不衝上岸,等被困了七八天,餓的頭昏眼花的時候,就隻能等著當待宰羔羊了。

    “可是這箭雨凶狠,咱們怎麽才能下去,剛才那一撥,死了至少數百名兄弟,傷的更多,多來幾次,咱們就全軍覆滅了。”

    吳蘭十分不服氣,認為這是張任指揮失敗的原因。

    若是讓自己來,現在說不定都已經進入襄陽城了。

    “既然你這麽怕死,那就由某家先下去,你們跟在某家身後。”

    張任隨手拿起自己的長槍,一個跳躍直接從船上落下。

    很快迎麵無數支利箭飛馳而來。

    “雕蟲小技!百鳥朝鳳!”

    張任冷哼一聲,一杆長槍舞的水潑不進,很快便打開一道口子。

    身後的吳蘭雷銅見此情形,立即招呼其他益州軍跟在張任身後登岸。

    這一幕被遠處的魏延看在眼裏,當即興奮起來。

    原本以為是一趟無聊的伏擊戰,沒想到驚人會遇到如此好手,迫不及待的想要上前比試一番。

    “來將可通性命?”

    遠遠的看到一名手持斬馬刀的人影狂奔而來,張任就知道肯定是對方戰將,尋常士卒可沒有這種氣勢。

    “義陽,魏文長!”

    魏延一聲大喝,一躍而起,斬馬刀朝著張任頭頂劈下。

    張任麵色凝重,他也見識過戰鬥力較強的武將,但上來就打這麽凶的還是第一次見。

    一時間有些摸不清魏延的實力,隻能先舉槍防禦。

    瞬間倆人戰做一團。

    接連數十回合不分勝負。

    魏延勢大力沉,每一擊都宛如力劈華山一般。

    張任輕盈靈動,擅長卸力。

    雙方打的都很難受。

    魏延感覺自己每一刀都斬在棉花上,有力氣也完全使不出來。

    張任感覺自己在跟一塊頑石戰鬥,每碰撞一次雙臂都被震的發麻。

    吳蘭和雷銅見狀也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反而趁著倆人戰鬥正酣之際,率軍攻向荊州軍。

    “大膽!”

    聽到身後的喊殺聲,魏延大怒。

    益州軍隻有八萬人,但魏延帶來的人更少,隻有兩三萬人,還分散在漢水兩岸。

    若是被對方衝散了陣型,肯定會全軍覆沒。

    當即就要舍棄張任,朝著吳蘭雷銅殺去。

    但張任怎麽可能讓魏延離開,牢牢纏住他。

    “找死!”

    魏延此刻顧不上那麽多,既然張任不讓他走,那就以傷換命,先斬了張任再說。

    麵對魏延不要命的打法,張任速度都減緩了許多。

    “你瘋了,就算殺了某家,你也保不住這片陣地,若是投降的話,某家可以饒你一條生路。”

    張任大聲喝到。

    “胡言亂語!為死而已,死得其所!”

    魏延冷哼一聲,來之前他就已經做好不成功便成仁的打算了。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某家手下無情了,受死吧!”

    張任怒喝一聲,虛晃一槍,隨後側身一槍刺向魏延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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