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又累又餓又渴,呂娃也隻歇息了片刻,等身體略微恢複了些,便又再次起身,向前方奔去。畢竟自己的腳力無論如何也比不上少禹那幫男人,自己的“障眼法”也不知道能給自己爭取多少時間。

    少禹帶著倆族人一路向前追趕,直到來到那棵呂娃休息的樹前,才停下腳步。他蹲下身子,右手摸了摸樹前的草葉子,複又放到自己的鼻前,閉上眼努力聞了聞,隨後便又睜開雙眼,眼中滿是堅定。

    身後的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默契地點了點頭。自己的這位族長,天生嗅覺靈敏,也正是靠著這一長處,族中的捕獵能夠非常順利,畢竟少禹隻需要輕輕聞一聞草叢的味道,便能很快知道,這附近有什麽類型的動物,或者是他們移動的方向。

    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少禹繼續朝著原定的方向追趕,果真,追了沒一會兒,少禹便瞧見遠處那抹身影,那身影很是單薄,單薄得仿佛立馬要被風兒吹去了一般。可就算是如此,那抹身影依舊頑強地向前狂奔著,帶著不顧一切的決然。

    少禹加快腳步猛追了上去。

    顯然,呂娃也聽到了來自身後方的追趕聲,她心髒猛地一緊,加快了向前奔跑的步伐,可在奔跑方麵,呂娃的速度和耐力顯然比不上身後的那群男人們。在自己衣角被扯住的那一刹那,呂娃還想做著最後的抵抗——出其不意地再次向少禹出招,隻是,少禹的速度更快,啪的一掌,結結實實地將呂娃又一次劈暈了過去。

    “走吧,這次耽誤了太久了,我們趕緊回去和其他人匯合。”少禹看了眼懷中暈睡著的呂娃,腳步未做停留,急急地往回趕去。

    自從上一次逃跑被抓之後,呂娃便整日裏昏昏沉沉的,但凡從少禹的臂彎中醒過來,就會很快地被強製性喂下一種奇特的果子。

    那果子小小的圓圓的,顏色黑乎乎的,呂娃從未見過,隻是,自己但凡被喂下幾粒那果子之後,身上的力氣便像是被抽走了一般,意識也會很快變得模糊,活像是現代的麻醉劑一樣。

    就這樣,不知渾渾噩噩地昏睡了多少日,等到呂娃再次清醒過來,已經身處一處草屋之中,身下軟軟的動物皮毛緊貼著身體,呂娃猛地一激靈,坐起身來。

    長時間的昏睡令呂娃的腦袋疼痛欲裂,可眼下的情景更是令呂娃心驚,自己的身子上披蓋著一塊大虎皮,可虎皮之下,自己的身子竟然未著寸縷!

    屋外似乎有簌簌的腳步聲走近,還未從震驚中走出的呂娃趕緊蜷坐了起來,將身上唯一能遮蔽的虎皮攏蓋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臉警惕地看向門口。

    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太喜。幾個月不見,太喜的身子拔高了不少,麵龐也舒展了開來,小女孩的影子已經漸漸從太喜的身子上剝離了開來。

    “我的衣服呢,先把我的衣服還給我。”還未等太喜說話,呂娃便搶先開口問道。

    隻是太喜神色淡淡的,看向呂娃的眼神沒有了往日的好奇和活潑,倒是多了些防備猜忌和疏離。

    “這是族長給你準備的衣服,穿上吧!”太喜將手中的衣物放在了呂娃的小床上,轉身就想離開。

    “我要我自己的衣服!麻煩把它們還給我!”呂娃瞧著床上那套東西,與其說是衣物,還不如說就是幾片動物皮毛裁剪出來的布塊,估計也隻能像太喜身上穿的那種,隻能堪堪遮住自己的隱私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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