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第一次見到一個女人,做事這麽有魄力、有條理,勇敢又不失機智。這樣的女人.,真如那小子叫喚的那樣,是神女下凡麽......到底是他剛開始大意小瞧了,不然自己也不會淪落到如此境地。

    “你們都別跟著,等我們安全了,我自然會放了他,日落之後再去尋他,若是讓我發現你們有誰偷偷摸摸地跟著,別怪我,我真的會殺了他!”

    塗山氏的族人們麵麵相覷,誰也拿不定主意,有些人激動地還想要衝上前來理論幾句,還是作為人質的少禹閉了閉眼,微不可微地點了點頭,眾人這才作罷,默默地放他們遠去。

    走了約莫十幾裏路,呂娃感受到少禹靠在自己身上的力道越來越重,收起手中的刀子,呂娃將少禹扶至一棵大樹旁,攙著他慢慢坐下。

    少禹此時已是麵色慘白,腿部的傷口還在細細地流著鮮血。

    呂娃心中暗罵自己,隻顧著撤退,都沒注意這少禹。

    “之前之舉,實屬無奈,我並不想傷你性命,對你造成的傷害我表示抱歉。”呂娃在少禹耳邊道著歉,手上的動作卻不停,解下背包,在包中翻找著。

    “姐姐,你還管他做什麽,要我說,還不如直接了結了他,以防後患。”康在一旁嘟囔著。在他從小的的潛意識裏,被俘虜的人就隻有死路一條,除了就地處決,便是抓回去當祭祀的人口。

    “不要說這些,他也算救過我的命呢,若不是他,算了......至少我沒見他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他也沒做出過什麽傷害我的事情,我傷他如此,也算是我的罪過了。”呂娃不想讓康擔心,隱瞞掉自己吃紅果子中毒的事情。

    掏出包中的酒精消毒噴霧,呂娃對著少禹輕輕說了句:“你忍著點。”說罷,朝著那腿部受傷的地方噴去。

    “唔......”劇烈的疼痛感像針刺一般,密密麻麻滲進少禹的身體,當下,他便疼得悶哼起來,恨不得蜷住自己的身體。

    “別動,我知道很疼,你暫且忍耐一下,這是在給你傷口消毒,若不這樣,你的傷口或許好不了。”

    呂娃的話莫名讓人心安,少禹側過頭,緊咬著牙關,默默忍受著腿部傳來的疼痛。然後,便感覺到一塊柔軟的東西覆在了他的傷口上。

    少禹睜開眼,眼前的女子正皺著眉,嘴中嘀咕著:“怎麽沒有繃帶啊!”,一邊還胡亂地在她那個奇怪的包中翻找著。

    忽的,見呂娃視線從包中轉移到了自己的腰間,一種不詳的預感瞬間爬上少禹心頭。

    果真,呂娃的手伸向了少禹的腰間,開始解他腰下的那塊獸皮。

    “不可!”康和少禹同時出聲,對於呂娃的動作,康震驚的瞪大了雙眼,正要出手製止,而少禹,手緊緊護在腰下,生怕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也要被扒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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