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微微笑著點頭道好。

    對於沈溪的師父,他也曾聽她提起過。

    沈溪自三歲起,就跟被村頭的鄭壽看中,說她骨骼精奇,是塊學武的好料子,學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流派的內家功夫。

    等後來被龔強挖掘,來了省隊練散打格鬥,這種,就相當於外家功,所以沈溪,嚴格說起來,算是內外都練。

    她上了比賽台,鮮少能逢對手。

    想想看,她就相當於古代的武林高手,有內功的那種,誰能打得過啊?

    至於她師父嘛,聽她說,性格古怪,在村裏誰都不搭理,一輩子也沒結婚沒生孩子,就一個人住在村頭,不與人來往,也不知道他靠什麽為生。

    當然,外人不知道,沈溪作為他唯一的弟子,還是知道的。

    鄭壽給人看風水賺錢,而且,很賺很賺錢。

    “他在港灣那些地方,非常有名氣,那些大老板土豪什麽的,有錢到了一定的程度,就特別信這些,時不時就要請他去擺個陣啊,轉轉運、種種生基啥的。”

    不得不說,這種錢,來的是真快啊。

    要不是沈溪嫌那些東西太複雜,既難學又實在不感興趣,她隻對武學有想法。

    當年她哪怕隻學上一鱗半爪的,現在也受用無窮了,還用天天這樣累死累活地賺這種辛苦錢?

    唉,誰讓她沒這種天分和興趣呢?

    就連鄭壽都說她,隻有武學開竅,別的一竅不通,他那一身的本事,怕是要失傳了。

    陳川對於沈溪帶他認識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向來是很積極的。

    隻是拿什麽做見麵禮,就有點傷腦筋。

    因為按沈溪說的,她師父啥都不缺,這種世外高人,而且還是孤僻老頭,掃地僧一樣的存在,感覺就很難討好啊。

    而且沈溪說,鄭壽對人冷冷淡淡,就連對沈溪,也是如此。

    除了教她武功,別的一概不管。

    雖然如此,但沈溪依舊把鄭壽視為自己的最親的長輩。沒有他,沈溪的人生,可能會走上另外一條道路。

    或者,沈潔的昨天,就是她的命運。

    所以師父對她的大恩,不是以態度親切與否來決定的。

    正因為明白,所以陳川才打算,要好好琢磨一下這位難討好的長輩。

    沈溪聽了不以為然。

    “別人可能很難討好他,但你肯定可以。”

    “哦,你師父還搞愛屋及烏這一套?”

    她鄙視他一眼:“想啥呢,我師父生平兩大愛好,煙和酒,你倆有共同愛好,你說呢?”

    有愛好?

    有愛好呀,陳川立刻心裏有數了。

    “我這幾天去萬山和霸總家,搜刮一下,看看有沒有好東西能拿的出手。”

    你真是大哥,一天天的光想著怎麽一毛不拔地薅別人。

    沈溪哈哈一笑:“難怪時隔這麽久,宋鵬對你印象還是那麽深刻,你真是,摳到家了你。”

    哦?

    陳川笑眯眯地看著老婆:“宋鵬是誰?”

    *

    陳川兩口子和好如初,周雲霄心情也跟著好起來。

    因為陳大律師最近心情好,就比平時要好說話很多,至少,周雲霄拿著UA集團的並購案找他時,他再沒給臉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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