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並沒有做什麽,原本蘇培盛都已經把折子給搬過來了。
隻是最後李沈嬌還是生拉硬拽著四爺到了裏間的床榻上。
人頭正好,屋子裏還有冰鑒在,最安逸的自然是躺在涼簟上睡覺啦。
四爺也不知是擰不過李沈嬌還是怎麽,左右最後還是和李沈嬌一起回到了床榻上。
左右近來也無事,睡便睡罷。
該說不說,睡著還是舒服的。
一覺睡起來周太醫又到了,把過李沈嬌的脈後四爺總歸是放心了些,不過還是囑咐周太醫每隔五日來給李沈嬌把一回脈。
晚膳四爺也是在李沈嬌的露宵堂用的,最後也不曾離開也是在露宵堂留宿的。
劉氏那裏一直讓人盯著呢,聽了瑞羅稟報她倒是不吃醋,反倒是問了句:“側福晉讓誰伺候的?”
曆來後院女子遇喜若是主子來了便都會推出心腹丫頭出來伺候,也算是一種拉攏固寵之類的。
瑞羅聽了她這麽問卻隻搖搖頭:“倒是沒聽著說,側福晉那裏似乎沒這樣的規矩。”
今兒個夜裏到這個時候也還沒聽說露宵堂那裏叫水呢,估摸著是沒動靜的。
劉氏驚詫了一回,下意識捂著嘴出聲:“倒是沒瞧出來,李側福晉還是個善妒的。”
確實,女子若是如此難免會落下善妒的名聲。
她這麽說著,又和善婉柔地對著瑞羅道:“往後我若是有那樣的好福氣,自然也不會委屈了你的。”
瑞羅便低頭含蓄一笑。
劉氏沉吟:“繼續盯著吧,既然側福晉善妒,那麽我倒是更不好出頭了。且等著吧。就是不知道側福晉在行程途中熬不熬得住了。”
劉氏才到一兩日,隻是卻也知道再過三四日聖駕就又要啟程了。
她不缺惡意地想著,要是在這路途中側福晉直接滑了胎才好。
聽說這幾日側福晉那裏成日喝著安胎藥就是因為前幾日打揚州到蘇州的路途中因月份小動了胎氣。
左右四爺不會一直待在側福晉的露宵堂,越到這個時候她越不能心急。
不過劉氏沒想到的是,四爺還真一直都歇在露宵堂裏,雖說之後的幾日也都不曾叫水。
隻是她和白佳氏倒像是全然不存在似的。
四爺莫不是真忘了她和白佳氏的存在不成?
四爺真有那麽寵愛側福晉不成?
連著幾日下來,劉氏心中難免有幾分焦急。
到了收拾好行李準備啟程這日,劉氏原本就煩悶著,拾掇箱籠的時候還冷不丁地被檀絲箱籠給劃了一回,指尖當即就被劃出了血珠子。
瑞羅連忙拿東西止住了,正說叫醫女拿東西來處理了,卻聽著外頭幾個仆婦的說話聲。
“這倒是奇了,向來沒聽說還有貴人要留下來的。”
“少混說,聽說是那位主子遇喜了要安胎,暫且安置著,等聖駕返程的時候人主子還是要回來接那位主子的。”
“成成成,我哪裏能不知道,這不是覺得難得嗎?要說這位爺對那位主子也是真夠寵愛的了,聽說三爺那裏下榻蘇州的時候便滑了胎,也是不滿三個月——這事兒還不讓聲張呢。”
“那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我娘家姐姐侄女兒的嬸嬸的婆母在孫員外府上當差,她正好是在那位滑胎的——”
外頭那幾個婆子的閑言碎語劉氏這會兒都已經聽不進去了。
她現下隻知道一件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