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確實是有些感染風寒,不過今兒個白日裏輪到他侍疾,按著四爺的性子,他自然是不會推辭。
昨兒個夜裏四爺沒有在萬歲爺跟前侍疾先回來了,今兒個又輪到四爺侍疾,本就不應該有所推辭。
這回跟隨聖駕北上的皇子統共就那麽幾個,底下那幾個小蘿卜頭哪裏是能侍疾的,自然也就是直郡王、三爺、四爺、五爺和八爺幾個白日夜裏間換著守夜侍疾的。
四爺到禦前時頭還有些昏昏沉沉,怕過了病氣,他離五爺都遠了些,不過他還沒進皇阿瑪的帳篷內呢便先被五爺給拉住了。
“四哥,裏頭皇阿瑪正發怒呢、這會兒你可別進去觸皇阿瑪的黴頭。”
五爺注意到四爺望向他手腕的目光,他悻悻地收回手,暗自懊惱了一回。
光顧著和四哥說話,他倒是忘了四哥不愛旁人觸碰的毛病了。
他正暗自嘀咕呢餘光又眼尖的注意到四爺在他鬆開手之後還往後退了幾步。
五爺頓時擔心了一回四哥是否因此不悅。
“怎麽了。”四爺站遠了些掩唇問。
五爺則狀倒是又傷心了一回:“聽說是京城傳來的信,說是二哥監國不當。”後麵半句五爺到底還說因為謹慎壓低了音量出聲的。
他說著說著又往前湊了一些,隻不過很快又被四爺給推遠了。
“那你若是不想進去,便去看看給皇阿瑪熬的藥好了嗎?我感染了風寒,你離我遠些。”
五爺聽了四爺這話恍然之後便喜笑顏開,不過他很又想到裏頭還病著的皇阿瑪,笑容也跟著一收。
他聽話地去看皇阿瑪的藥熬好了沒有,不過走遠之前還是忍不住念叨。
“皇阿阿瑪這一病,太後肯定免不了要惦記,老九那臭小子說不定也要了。”
這回隨行的阿哥裏,除了年長些的阿哥,九阿哥往後都隨行的除了九阿哥自己和十三阿哥。
九阿哥是常往太後宮裏跑去盡孝的,也向來得太後疼愛,十三阿哥會留下自然也是因為萬歲爺念在他,喪母總是多疼惜他幾分的緣故上。
左右禦前連著幾日都是陰沉沉的,眾人因為萬歲爺的病一個個都是大氣也不敢出的。
等到蒙古科爾沁部的這一日萬歲爺的臉上才終於能見到一些笑意。
萬歲爺的病早在幾日前便已經好全了,四爺年輕身子強健些,風寒好的還要更快一些。
他的風寒好的快,除了四爺身邊的奴才,也就隻有因為四爺自己親口說過,因此才得以知曉的五爺。
連向來自稱體貼入微留心細致的三爺都不曾察覺,旁人有沒有察覺那就未可知了。
不過最後這事兒能被眾人知曉還是要多虧了五爺那個大嘴巴了。
夜裏有和蒙古王公的夜宴,篝火焰焰,夜裏北方呼呼,篝火反而愈發旺盛。
萬歲爺坐在最上首,獻上美酒佳肴的皆是穿的十分清涼的草原女子。
三爺被盯的渾身不自在,哪怕不是頭一回跟著皇阿瑪北上,也還是不習慣草原女子奔放。
這會兒在座的都是王親貴族,並無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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