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餃子煮好了出爐端到李沈嬌跟前時她嚐了嚐自己包的,又嚐了嚐旁的,滿意地眯了眯眼。

    “到底何氏的手藝好,這餡料做的用心。”雖說外形不同但是吃起來味道卻真的沒差多少。

    何氏聽了李沈嬌的話倒是誠惶誠恐地說都是她的本分。

    李沈嬌仍舊笑眯眯地撐著手:“如今我成了側福晉,你們跟在我身邊伺候也是功不可沒。秋壺秋瓷還有小路子都是從我進府便在我跟前伺候的,今兒個也算是我大喜,便按照去年年節的規矩,該賞銀子賞銀子,該添衣物便添衣物,夜裏炭火可夠了不曾?”

    李沈嬌向來是賞罰分明的,也很清楚究竟該如何禦下。

    兩個丫頭和外頭的小路子都行禮謝過了。

    而後便是晚些到東院來的冬生和何氏。

    李沈嬌也很快道:“我在莊子上的那些日子東院一直是冬生看顧著,柿子和凍梨這兩個小家夥也被你養的好,我瞧著又圓潤了一圈。當初你來時我告誡你要忠心些,冬生你也做的極好。賞賜便比小路子略減個三成,往後你也多跟著小路子學著些。”

    冬生在外頭千恩萬謝,猛磕了一個響頭。

    去歲這個時候冬生連飯都吃不飽,更別說生存和保暖了,是前院的福祿見他可憐把他點到那會兒還是格格的李格格跟前。

    冬生不是那種不懂得感恩的人,也不會做出那種吃裏扒外的事。

    知道何氏是福晉挑給自家主子的人,冬生這些日子常抱著柿子到小廚房外晃悠,也是時常盯著何氏的一舉一動。

    最後還沒說賞賜的便是才到東院沒幾日的何氏了。

    李沈嬌拿筷子戳破碗中其中一個水餃,思考的時間久了一些,也讓下首的何氏更感不安。

    從正院出來之前錢嬤嬤自然是給她和祝氏都叮囑了一番話的,隻是何氏雖然手藝更好一些,膽子卻沒有那麽大。

    一來伺候的便是位得寵的肚子裏還揣著一個的側福晉,何氏心中自然還是有些惶惶不安。

    加之近來並未受李側福晉的正眼相待,何氏也自知自己的身份尷尬,便也不敢往李側福晉跟前湊,隻小心翼翼地做些本分之事。

    至於錢嬤嬤叮囑的那些話,何氏眼下到底還是不敢動手的。

    “你才到我這裏來伺候,賞賜自然不會太豐盛,隻是——”

    李沈嬌笑著,說完客氣的話便直接敞開天窗說亮話。

    “你和祝氏當日都是福晉安排給我和武格格的人。我這些日子不曾重用你倒也無可厚非,想來你也是心知肚明。”

    李沈嬌夾起被戳破的餃子,繼續道:“你這手藝確實不錯。隻是今時不同往日,不論福晉是威脅也好還是重金厚賞也罷。我隻說一句,既到了我這裏,你的生死,也隻是我的一句話。”

    “何氏,你明白嗎?”

    李沈嬌很少有這種不苟言笑的時候。

    常日裏她和丫頭們說話向來隨意,除了要拿主意的時候大部分時候都十分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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