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沈嬌對聽戲沒什麽興趣,咿咿呀呀地,李沈嬌也聽不明白,但人家在上頭也挺賣力的。

    李沈嬌就瞪大眼睛,看似很認真的在看,實則是在那兒數著上頭那人頭上戴了多少絹花兒。

    聽了差不多兩折子戲,李沈嬌眼睛都瞪酸了,李沈嬌拿扇子擋著打了個哈欠。

    然後就對上了四爺的目光。

    看,四爺也沒認真聽戲呢。

    李沈嬌放下扇子,唇角一抿,對著四爺乖巧地笑了一下,然後就轉頭“認真”聽戲了。

    四爺盯著李沈嬌看了有一會兒,看著李沈嬌那反應,樂了一下,麵上倒是不顯,仍舊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坐在四爺旁邊的福晉哪能不知道這些啊,微張了張唇,但看著四爺那冷冰冰的樣子,最後還是沒出聲。

    罷了,宋氏的事兒,是她沒處置好,留了把柄,四爺不高興也是情理之中。

    眼下還是想著怎麽不讓四爺生氣吧。

    至於李氏,先放著吧,這麽一兩個月也翻不起什麽風浪,等進了新人,也就蹦噠不起來了。

    等第三折戲完了,四爺就起身了,看了福晉一眼,隨意說了兩句,就起身往前院走了。

    眾人倒是都沒什麽反應,隻是宋氏,心裏覺得難堪。

    這三折戲都看了,就她點的第四折戲不看,四爺這是……這是什麽意思?

    福晉這裏,見四爺走了,也沒有待的心思了,她心裏還念著張氏的事兒呢,便也起身了。

    “我看時候也不早了,都散了吧,等晚宴過了再來看戲。”福晉含笑說著。

    眾人應是,各自離去。

    隻留下福晉,坐在戲台麵前,臉上已沒了笑意。

    上頭的戲子早已退下了。

    “孟嬤嬤,今兒個張氏這一出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福晉不大高興地出聲。

    孟嬤嬤緩緩跪下:“回福晉的話,張姑娘確實是叫了人來過正院說了,隻是當時您不在府上,去了三爺府上赴宴。等您回府了,您身子疲乏,說了要歇著,不許奴才們打攪,奴才便告訴了玉樓,叫她同福晉說清,莫不是玉樓不曾告訴您?”

    站在福晉身後的玉樓一臉錯愕:“嬤嬤!孟嬤嬤何時說了張姑娘病了一事,你這是信口雌黃!”

    玉如今兒個回烏拉那拉氏族裏了,玉如不在,玉樓哪裏是孟嬤嬤的對手,三言兩語下來,玉樓便無言反駁了。

    福晉深深地看了孟嬤嬤一眼:“罷了,先叫府醫去看看張氏吧,至於這件事兒,玉樓有錯,孟嬤嬤你也未必無錯,一並罰了。”

    孟嬤嬤應是。

    玉樓臉色不大好看,剜了孟嬤嬤一眼,還是輕輕地道了聲是。

    老虔婆,居然給她下絆子,昨天是故意激怒她,叫她氣的離去,自然不會聽到張氏病了的事兒。

    這事兒,沒完!

    小丫頭性子衝,哪裏是從宮裏出來的孟嬤嬤的對手,正院喲,往後可還有好戲看呢。

    這件事就這麽了了,隻是可憐張氏,這麽病了好幾日才等來了個府醫。

    前院裏,四爺前後收到了各處送來的生辰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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