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壺笑著:“奴才聽著這話像是夫人說過的,道路千萬條,惜命第一條,也隻有夫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了。”

    李沈嬌點點頭:“額娘說的話總是有道理的,不然也不會把阿瑪吃的死死的。”她這個性子,也是隨了她額娘。

    秋壺悄悄地笑著:“格格這樣就很好,也是隨了夫人。”

    主仆兩個說著閑話,時間過的也就快,沒一會兒就見眾人都來齊了。

    四爺是和福晉一起進來的,一身墨色常服,衣裳上是蟒紋,腰間的玉佩很是好看,絡子是李沈嬌打的。

    不過李沈嬌看著那玉佩有些眼熟,耶?和上回四爺給的那個好像啊,都是粉橘色的,隔的遠,乍一看還真是像呢。

    李沈嬌彎眉,看了眼自己身上戴著的玉佩,又抬頭看了眼四爺,頓時甜甜地笑了。

    四爺一下子就看見了李沈嬌,小姑娘穿著一身的綠色,俏生生的,見了他,眼睛亮晶晶的。

    笑的可真甜。

    福晉自然注意到了這一瞬間的“眉目傳情”,景泰藍的護甲掐著掌心,緩緩道:“都坐吧。”

    眾人依言坐下。

    一開始眾人因著四爺在的緣故都有些放不開,酒過三巡,也就都能高高興興地說著話了。

    正好到了李沈嬌敬酒,李沈嬌這回是不敢亂喝酒了,起身端了酒盞:“好話都叫她們說去了,奴才嘴笨,就祝四爺和福晉如意吉祥,萬事順遂。”說罷輕抿了一小口酒。

    四爺看著李沈嬌,“嗯”了一聲。

    這倒是惹的白佳氏幾個臉色難看了一會兒,先前她們幾個敬酒,四爺可是半點兒反應都沒有。

    敬過酒,李沈嬌緩緩坐下,擱了酒杯,叫秋壺舀了一碗蓮子羹。

    今兒個這宴席,都是個人麵前各自有一張桌子,各自坐著,吃什麽也鬆快。

    膳食倒是比上回端午的好。

    李沈嬌吃著蓮子羹,琢磨著時辰。宴席雖好,但不如東院裏等著她享用的那一桌吃食啊。

    慢慢喝盡那一小碗的蓮子羹,李沈嬌看著桌上的拌黃瓜不錯,便又吃著。

    上頭四爺瞧著,嘴角忍不住翹起,旁人都是意思意思,沾兩口也就是了,小姑娘倒好,隻顧著吃。

    李沈嬌也不傻,哪能真什麽都吃啊,隻是小姑娘長的賞心悅目,吃什麽叫人看著都高興。

    天早黑了,四爺看著時辰差不多了,小姑娘也擱了筷子,輕咳了兩聲,叫了聲散了吧,就起身走了。

    福晉說了兩句場麵話,也跟了去。

    李沈嬌這邊,見正主都走了,便叫小路子提著燈籠,往東院走。

    一路安安靜靜的,院子裏的燈都亮著,倒也不會覺得黑。

    秋壺扶著李沈嬌,手裏不輕不重的打著扇子:“格格走慢些,前頭是池子呢。”

    李沈嬌“嗯”了聲,靠著燈光看著前頭,是荷花池啊,滿池的荷花,這樣一看也別致。

    正說著,李沈嬌卻看著燈籠映出了人影,虛虛的一道,頓時拉緊了秋壺的手,往左邊跨了一大步。

    轉頭一看時,背後已沒了人影。

    秋壺察覺自家格格一手的汗,忙問著:“格格?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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