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不要,我現在就隻有這一個妹妹了,爹,您真的不能把妹妹給賣了。嗚嗚~”

    大漢聽罷依然不管不顧的一把將小女孩攔腰抱起,抗到肩上,一個掌刀劈向小男孩抓著衣角的手。

    妹喜聽罷,心中一驚,瞬間便明白此人這是易子而食。

    看來這夏朝的老百姓也是過的苦不堪言啊。

    隻是看他們的模樣,應該不像是夏朝的良民,應該是屬於最低等的奴隸吧。

    這年頭奴隸,下人,姬妾,可是都是可通買賣的,即便是姬妾的後代那也是世代為奴婢。

    孩子一出生便會被妻主逼著簽一份賣身契,一直交由妻主保管著的,想要母憑子貴?

    那就是癡心妄想,即使父親身份再高貴,可生母的身份低賤便依然翻不出妻主的手掌心。

    當然奴隸再苦卻也沒有深山老林中的野人淒苦,那野人除了相貌與人有那麽幾分相似,可靈智卻和野獸相差無幾。

    心道罷了,如今自己雖依然貴為夏朝夏王妃,卻早已在後宮失勢。

    而琬琰二女卻趁著自己離宮多年,一步步掌握了整個後宮的話語權不說,更是成了整個朝廷的幕後一把手,暗地裏不知勾結了多少朝中大臣。

    而自己如今正好也缺人手,想要立足在這亂世之中,手中除了小影卻無人可用。鳳棲殿那些伺候自己的人,估計也是……唉!想想她就感覺一陣悲哀,也是一陣後悔。

    思緒良久之後,她便走到那一家三口的麵前對著大漢說道:“住手。”

    大漢一聽瞬間怒道:“哼!多管閑事也不……”大漢瞬間喘著粗氣,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對我家主子無禮,死……”隻見小影一副殺神附體一般的表情令人駭然,大漢一臉觳觫的表情,渾身瞬間顫栗不已。小影看著大漢渾身顫栗的樣子,便知道自己的震懾力起到了效果,便手一鬆,大漢立馬跪地求饒道

    “啊!貴人饒命,貴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貴人饒命……”

    可小影卻恍若充耳不聞,急忙關心自己家主子道:“主子,您無礙吧?他可曾傷到您?”小影關心的問道。

    “瞧你,我隻不過是暫時失去了內力而已,但身手也算尚可,就憑他們還傷不到我,看你緊張的。”

    妹喜說著便扶起了從大漢懷裏跌落在地下的小女孩便再次看向他們父子三人道:

    “你們願意跟我走嗎?跟我走,從此以後你們便不會再餓肚子。”

    “姐姐,那我以後可以拜她為師嗎?”小女孩一臉希翼的看著妹喜問道。

    “隻要你跟我走,你想學什麽我可以讓她教你。”妹喜看著小女孩答道。

    心道其實她也不太懂小影,根據原主的記憶裏,小影從小便跟隨著原主身邊習武,一身武功也是極其不凡。

    生活中充當著丫鬟的角色,全方麵照顧著原主的生活起居,戰場上也是原主身邊最得力的幹將。

    “不行,我是她老子,誰也不能帶她走。”大漢一聽立馬急道。

    “你找打……”妹喜攔著小影衝她搖頭示意道:“這筆錢夠了嗎?”妹喜拿出一袋銅幣問道。她知道此人都已經淪落到賣妻賣兒賣女的地步了,也絕不是自己給他一口吃的就能解決的問題。於是她便直接選擇利誘。

    “夠夠夠……多謝貴人,多謝貴人。”大漢立馬激動的接過一袋銅幣跪地叩謝。

    大漢緊接著又將目光放在自己的兒子身上,這筆錢估計他們父子倆也吃不了多久,不如將他也賣了,一來,賺點錢,二來,還能省下一張嘴。

    於是他立馬將手伸向兒子說道:“既然你妹妹已經賣到了這個價格,你這個帶把的總不能賣的比一個丫頭的價格還低吧?正好雞屁股還缺一個男孩子當女婿,走……”

    “……”妹喜聽的驚呆,雞屁股?她要是沒聽錯的話這是個人名嗎?還有他說的丫頭都賣了這個價錢,兒子總不能……唉,蒼天啊大地啊,她究竟是遇到了一個什麽樣的人啊?

    “爹,不,不要……”小男孩搖頭拒絕道。

    “這是一百個銅幣,他也歸我。”我再一次丟出一袋銅幣說道。

    “什麽?才一百個銅幣?”

    “在我這裏,男女平等無二價。”

    最終大漢看貴人沒有講價的餘地便隻好作罷。。

    一旁的小影,心道“笑話,如今這世上除了大王,恐怕沒有人能比的過夏朝夏王妃的地位尊崇吧!”

    能隨意拿出一百銅幣買一個下人的還真不多。

    要知道買一匹戰馬也才八十個銅幣,而八十個銅幣就能購買八個奴隸了供自己驅使了。

    “好,就一百銅幣。成交。”

    很快兩人便錢貨兩清,這筆交易算是成了。

    而大漢也拿著那兩袋銅幣眉開眼笑的離開了此處。

    妹喜見大漢離去便笑著問道:“你們叫什麽,姓什麽?”

    “我沒有名字,也沒有姓……”隻見男孩子攬著小丫頭脆生生的答道。

    “怎麽會……”妹喜剛想問些什麽,忽然腦海裏閃現原主的記憶中顯示的是,在這夏朝,隻有少數王宮貴族才有姓氏。連夏朝大將軍“扁”都沒有什麽具體姓氏。更何況是其他人。隻有一個名字而已,更別說是個最底層人民了。然後她再想到岷山部落的琬琰二女。也是隻有一個字,身為夏朝君主履癸的寵妃,卻連一個姓氏都不配有。

    想到這妹喜便改問道:“那平常你父親都怎麽稱呼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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