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汗和鄭霜先是看了看郭提燈的豬頭,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口中無聲的呢喃道:

    “這豬頭是我扇出來的嗎?我這不是在做夢吧!我的巴掌有這麽大威力嗎?”

    這句話中充斥著濃濃的不可置信感覺,顯然他們兩人對於自己的巴掌能給郭提燈造成這麽大傷害感到難以置信。

    而無論是郭提燈等人,還是那些被壓迫的幸存者,他們雖然對張汗和鄭霜的實力很了解,但他們終究是外人。

    這世上如果要找一個對他們兩人實力最了解的人出來,那這個人隻能是他們自己。

    所以張汗和鄭霜對自己的實力有幾斤幾兩,可謂是最清楚不過。

    雖然在剛剛扇巴掌的時候,他們兩人覺得當眾扇巴掌這種舉動對郭提燈這種不要臉的人可能造不成任何傷害,所以想要讓他感到痛,給他帶去除了尊嚴以外的肉體傷害。

    於是在扇巴掌的時候,他倆便卯足了全身的力氣扇下去。

    但在兩人原先的想法中,就算他們卯足了力氣,把吃奶的勁也使出來,扇出的巴掌能在郭提燈臉上留下印記就已經算不錯了。

    至於把郭提燈的臉扇腫,嘴角扇出血,甚至把牙扇飛,還飛的一顆不剩,是想都沒敢想。

    這兩人知道自己的實力和郭提燈的實力相比,雖不至於是小溪和大海的差距,但茶缸和水桶的差距還是有的。

    有這麽大的差距在,盡管他們心中想的很美,但他們清晰知道在現實中自己扇出的巴掌根本不可能給郭提燈帶去多少傷害。

    “但現在是什麽情況?

    為什麽會出現這種巨大差距,這根本不是自己能打出來的傷害啊!”

    此刻張汗和鄭霜心中是萬分不解,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使眼前的結果出現了天差地別般的巨大變化。

    那些站在大樓前觀望的幸存者都沒動手,隻是作為觀眾觀看,看到這種天差地別般的變化後,都忍不住絞盡腦汁去想其中的緣由。張汗和鄭霜這兩個動手的當事人又怎麽可能忍得住不去想造成這種變化的原因。

    然而就在張汗和鄭霜準備細想下去的時候,這兩個人突然兩腿一軟,如同爛泥一樣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也就在兩人剛坐到地上的時候,一直嗚嗚嗚叫的郭提燈突然噴出一口鮮血。

    這些鮮血全都一滴不剩的噴在了張汗和鄭霜的頭上。讓兩人體會了一番狗血淋頭的感覺。

    但即使被噴了個狗血淋頭,兩人此刻也根本顧不得擦拭滿臉的血跡。

    此刻鄭霜和張汗隻感覺渾身無力,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這種脫力般的感覺讓兩人非常慌亂。他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怎麽好端端的突然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居然連站都站不住!

    在這種慌的一逼的情況下,他們哪還顧得上去想臉上的血跡問題。

    此刻張汗和鄭霜腦子裏都隻有一個想法。

    “自己會不會死?”

    從這兩人被郭提燈等人用殘忍手段折磨這麽多天都沒有尋死,就可以看出他們對生有多眷戀,對死有多恐懼!

    現在他們兩人終於等到老天開眼,派來一群人將郭提燈這幫惡霸收拾掉,結束了他們長達幾個月的噩夢生活。

    雖然接下來可能是一個更大的火坑在等著他們跳,但從高強讓他們扇郭提燈耳光開始,張汗和鄭霜已經悄然改變心中的想法。

    也許接下來的去處並不是一個更大的火坑,這個星空公司真有可能如這些人所說的那樣,是一個沒有危險、沒有壓迫、沒有欺淩、吃得飽、住得好、穿得暖的末世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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