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自己巴掌,還有放過自己的可能!打了自己巴掌,那肯定就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

    被打巴掌,表麵上對郭提燈最大的損害也隻不過是讓他臉受點傷,還有讓他尊嚴掃地。

    然而現在郭提燈已經確定,以這兩個風一吹就能吹倒的窩囊廢,還有他這張皮糙肉厚的臉,這兩個窩囊廢的巴掌就算用力打下來,最多也隻能給他撓癢癢,不可能給他造成任何傷害。

    兩個損害已去其一,至於剩下來的尊嚴掃地,這種傷害往往比肉體的傷害還要大。

    對於一些將尊嚴看的很重的人來說,被人當眾扇耳光這種事情無疑比讓他們去死還難受。

    要是能讓他們自己選的話,想必他們寧願去死,也不會選擇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扇耳光。

    但這種情況隻對那些將尊嚴看得很重的人有用,對郭提燈顯然無用,他這個人無論從哪方麵看,都不像是一個視尊嚴如命的人。

    對於他這種人而言,他們眼中隻有利益,隻要能讓他們獲利,尊嚴就是狗屁,可以隨時丟棄。

    而現在隻要能讓他活下來,不要說當眾扇他耳光了,就算讓他當眾喊這些人爹娘都行。

    所以喪失尊嚴這種事情,對郭提燈而言隻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打耳光的兩個表麵影響又去掉一個,這樣一算,其實打耳光對郭提燈根本沒有影響。

    但他可以不在乎這表麵影響,卻無法忽視打耳光背後的深層影響!

    那是關乎小命的事情。

    這才是郭提燈最害怕的事情。

    此刻確定高強是讓人扇自己巴掌後,他知道這幫家夥是不準備放過自己了。

    費盡口舌的求饒,滿懷希望的等待,最後卻得到這樣一個結果後,郭提燈心態崩了,他很想對這幫人破口大罵。

    “你們他媽是不是有病?弄死我們對你們究竟有什麽好處?

    還有,雖然我說我大舅前兩天派人過來的事情是假的,是想忽悠你們的。

    他都不知道我還活著。怎麽可能會派人過來,更不可能帶人過來!

    但我既然已經這麽說了,你們就不顧忌一下嗎?

    萬一我說的情況要是真的呢?

    你們就不怕被打黑槍嗎?你們真的以為你們那肉身能擋住子彈嗎?

    到底是誰給了你們勇氣?梁靜茹嗎?

    嗯,梁靜茹是誰???”

    腦子裏突然冒出這個陌生的名字,讓郭提燈那大佬差點宕機。

    不過此刻麵臨生死危機,不要說梁靜茹了,就是梁家輝來了也不可能讓他的大腦真的宕機。

    “嗯?梁家輝又是誰?

    算了,不管了!不管這兩個莫名其妙的家夥是誰?反正他們也不可能幫自己脫困,所以管他們去死!”

    此刻郭提燈真的已經走入絕境,這一刻,他也算報應臨頭,體會到了那些被他壓迫的幸存者當時體會過的絕望感覺。

    不過對於他這種自私自利的惡人而言,他自然不會有感同身受的覺悟,更不會為自己當初所做的事情感到後悔。

    如果能重來,他不會對那些幸存者手下留情,他隻會覺得壓迫還不夠狠。會壓迫的更狠一點。

    不過郭提燈此刻的處境雖然和之前那些被他壓迫的幸存者很像,但他身上有一點是那些幸存者比不了的。

    那些幸存者被郭提燈等人壓迫的時候,他們隻知道一味的忍受,將獲救的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甚至是虛無縹緲的老天開眼上,幾乎沒想過要自救。

    而郭提燈不同。

    像他這種惡人末世前雖然也知道要找靠山,但更多的時候,他們還是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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