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罪從無,話是不假。

    但鄭鑫已經根本就不算在此列。

    單單徐麟在審訊過程中,他的表現,他所說的那幾句話,就足以定罪。

    這家夥狂妄得還想活命,根本就不可能。

    至於整個案子的來龍去脈,他已經差不多摸清了。

    鄭傑的死,是海光小學當時的工程出現了事故,而且主要責任人很可能是當時負責監工的鍾校長父子。

    鄭鑫一家人在沒有收到消息後,就過來看情況,接著就查出來鄭傑的死因了。

    為此,一家人舉族搬遷過來,但是或許是因為承受不住喪子之痛,鄭家父母身體垮了,先後亡故。

    親人橫死,家破人亡,鄭鑫把所有的仇恨都加在了當時的鍾慶喆父子頭上,心中也燃起了複仇的烈焰。

    他進入了棉紡廠,成為了一個普通的工人,然後悄無聲息地挖出了通向紅光小學的密道。

    為了更大程度報複鍾家父子,他喪心病狂地挾持了學校的31個學生,至於他是怎麽做到的,徐麟也猜測了一下。

    估計是故意讓學生來參觀,或者是用別的借口,又或者利用其它的脅迫手段等等。

    畢竟是一幫孩子,想要控製他們,太簡單了。

    然後就是棉紡廠的工人,倉庫管理員等等,在他的瘋狂手段下,這些人都被控製了起來,一把大火,燒死了39人。

    做完這一切,他便逃離現場,以哥哥鄭傑的名義,成為了外企的一名普通工人。

    不過他畢竟是一個大學生,在經過了10年努力後,成功爬上了高位。

    但是不管他這10年來有多努力,都掩蓋不了自己是一個縱火狂魔的事實。

    既然鄭鑫不打算說,審訊也不用再繼續。

    徐麟起身就往外走,把接下來的工作交給了邵長青。

    他願意問就繼續問,如果對方拒不交代的話,也可以直接進行審判。

    縱火案的了結,也讓徐麟的內心生出了一種悲哀。

    明明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生,卻做出了這麽喪心病狂的事情來,這是學校教育的失職,還是行凶者自己的問題,又或者是……(不敢寫太過,怕被禁)

    ……

    至此,海源省的三個特大案件,全部都被徐麟偵破。

    省廳的陳英虎收到消息後,興奮得滿臉的肌肉都在抖動,眼皮挑著,神色中有興奮,有開心。

    作為大夏數十個省的廳長之一,他可以拍著胸脯告訴所有人,他們海源省從此以後再也沒有特大懸案。

    徐麟回到了省廳做了匯報,陳英虎就直接把他給扣了下來。

    “陳廳,啥情況,怎麽還不讓我走了?”徐麟看著把自己拉住的陳英虎,有些莫名其妙。

    做完匯報後,他還得回江雲市報到呢!

    畢竟自己是江雲市刑偵支隊的支隊長,前段時間他有些不務正業,現在估計支隊裏已經有好些個事情正在等著自己。

    陳英虎:“你急什麽,上頭這兩天會派人下來。三個一等功勳章,還要不要了?”

    徐麟:“不是集體一等功麽?吳曉峰他們領也是一樣的,我就先回去了,夏局那邊已經催了好幾次。”

    “放屁!你來領和別人領,能一樣嗎?臭小子,我告訴你,現在你的問題很嚴重。主要是……哎,你這破案速度太快,還都是大案要案,甚至是特大,上麵都沒有什麽能獎勵你的了。”

    “要說警銜吧……你23歲,二級警督,達到了很多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級別。待遇呢,已經是副處級,我估計這次過後就是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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