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美美地享受了一頓充滿東北風味的燒烤。
飯後，結完賬，走出燒烤店，趙詠薇眼尖地看到隔著街道的斜對麵停著一輛大卡車，車廂處圍了不少人。
從人群的縫隙中，隱約露出幾點紅。
與藍色的卡車車廂形成鮮明對比。
趙詠薇一把拉住孫桂芳，“媽，咱們看看賣的是什麽吧。”
剛才吃得太飽，孫桂芳正想多溜達幾圈再回家呢，聽了高興地應下。
趙會彬和梁文斌自然也不反對，兩個大男人自發地護在兩人外側，往街對麵走去。
到了跟前，趙詠薇踮腳一看。
原來是蘋果！
又大又圓的紅富士！
在北京的時候，她每年冬天都沒少吃。知道她愛吃，孫桂芳幾乎每個星期都會從超市裏買上幾斤。
可超市買來的，不但價錢高，而且總覺得少了幾分蘋果的味道。
趙詠薇從車廂裏挑出一個比她拳頭還大的蘋果，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
沒錯，就是這種純正的蘋果香氣，讓人口舌生津。
蘋果商販看到她的動作，連忙道：“放心吧，我們的蘋果都是自然熟，又香又脆。”
說著，他生怕趙詠薇不相信他的話，用小刀劃了一小塊蘋果遞給趙詠薇。
“你嚐嚐。”
看到她身邊跟了三個人，打量一眼，又劃了一塊遞到孫桂芳手邊。
剛放進嘴裏，趙詠薇就眼下一亮，吃起來比聞著的時候更香。
孫桂芳也點了點頭。
“味道正宗。”
見媳婦和女兒都滿意，趙會彬接過商販遞過來的塑料袋，經驗豐富地選擇起來。
他一邊挑著，一邊給梁文斌傳授經驗。
他小的時候在生產隊裏看過果樹，自然知道什麽樣的蘋果是自然熟的，什麽樣的蘋果吃起來更甜。
他拿起兩個蘋果給梁文斌示範，為什麽左手的就比右手的好。
趙詠薇眯著眼看了一會兒，也沒看出來兩個蘋果到底差別在哪兒，可看她爸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梁文斌也認真傾聽聆聽。
她識趣地閉上了嘴巴。
本來隻想買幾斤嚐嚐味道，但因為蘋果的味道確實不錯，價錢又不貴。
孫桂芳拿主意，買了兩箱。
喜得蘋果商販臉上笑開了花，主動跑去旁邊的小超市，跟店主要了兩個空箱子，又現買了膠帶。
稱足了份量，抹去了零頭，把兩箱蘋果用膠帶封得嚴嚴實實。
“媽，用得著買這麽多嗎？”
不等孫桂芳開口，趙會彬說道：“你不是喜歡吃嗎？難得遇到又好吃又便宜的，多買一些，北京天氣很快要冷下來了，放屋子裏也不會壞。”
走之前，孫桂芳又讓商販子給稱了三斤。
“這幾個就用塑料袋給我裝起來吧，正好十塊錢的。”
“你怎麽又買？”趙會彬問道。
“箱子裏的是留到北京再吃，今晚和明天在車上就吃塑料袋子裏的。”
本來女兒就是想隨便買幾斤，留著明天在車上吃的，孫桂芳絕對不承認她剛才忘記了這回事。
三斤蘋果才八個，商販動作麻利地給撐好，裝到一個紅色的厚塑料袋裏，又在外麵給套了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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