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侯爺是侯府世子,雖然是皇親國戚,天子的外甥。可是事實卻是不能入仕的,手中無實權的貴家公子。

    而齊司彥亦是公府貴族子弟,且是齊老將軍的孫兒,大夏朝最霽月清風的少年將軍。

    葉家與他有恩,無論如何,若真的攤上了什麽事情,那提起齊司彥與葉家的瓜葛,那小侯爺便是再怎麽囂張跋扈,膽大妄為,想來也會給上幾分薄麵,不會與他們為難的。

    當然,這前提是齊家和陸小侯爺間沒什麽要命的過節,讓他公報私仇,故意折騰……

    不管怎麽樣,葉思思既然應承下了這件事,那便證明她心中是有十足把握的,那陳掌櫃心裏的大石頭總算也是落了地。

    他眼睛一轉,趕忙開口道:“好孩子,你既然願意幫我一把,那我也不能叫你吃了虧……”

    他想了許久,方才開口道:“我也沒什麽可酬謝你們的了!不過明兒那桌宴席,不論掙了多少,有無打賞,所有銀錢,我店裏一文不要,全都留給葉家……”

    “哦哦……”他又想到了什麽,“你放心,我不是說要花錢消災,也不是打算自己家裏不要錢,想把這災禍源頭甩給你們……我就是……”

    “陳爺爺……”葉思思打斷了他的話,笑著搖了搖頭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也知道您的心意。”

    “無妨的,您先回去好好準備。滿香居是飯館,想來蔬菜,肉食應該都是齊全的……”她頓了頓,然後笑道,“等下我再回去研究下,寫個單子叫人與您送去,您安排店裏夥計,照著我寫的單子備齊上麵的東西就好,剩下的便都交給我來辦就好!”

    陳管家立馬點頭,臉上也終於不再是愁苦之色,而是慢慢有了些許笑意。

    送走陳楊二位,葉冬慶立馬叫人把大門緊閉上,然後讓其他人都各自回屋去,自己則叫著葉思思一起進了書房,然後一臉擔憂的問道:“思思,你……你這麽做,真有把握?”

    “我有……”葉思思點了點頭笑道,“爹爹,適才外人都在,我也不好說什麽。”

    “您莫非忘了,我們幾個是受過仙人點化的,若是遇到這麽點小事,都解決不了 那豈不是會叫仙師蒙羞……”

    眼瞅著葉冬慶還有點擔憂,她便輕輕湊了過去,輕聲道:“此事確實不用擔憂,五月跟著她的恩師學了許久醫術,手裏也攢著不少秘藥配方……”

    “那小侯爺若是喜歡咱們做的菜,那自是皆大歡喜的結局……”她輕輕挑眉笑道,“若他不喜動了怒,隻管一包藥粉下去,便可讓他們一行人忘卻怒氣,不記得自己想要做些什麽……”

    葉冬慶聽的雲裏霧裏,心中還是有些擔憂,可他這人有一點好,就是信任家人,也願意擔起責任,不會退縮。

    “既然如此,那便還是叫你娘帶著青青和孩子們去躲躲吧,我在這陪著你就好!”葉冬慶點了點頭道。

    “好……”葉思思也沒反對。這種可能關乎一家人命運的大事,光靠嘴說無妨並不能叫人放心。

    古代人對於子嗣傳承極為看重,即便是在路邊的乞丐,流放的犯人,你要罵他一句斷子絕孫,隻怕他都要與你撕扯鬧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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