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苟莊頭是附近幾個村子裏最有臉麵的富戶,因為有錢,所以少不了那些奉承的狗腿子,慣的他自以為自己是個了不得人物了。

    這些年來,他在附近莊戶一帶,接濟村民的事沒怎麽幹,欺男霸女的事倒是做了不少。

    他那個兒子傻得不行,可這位莊頭卻仗著自己有錢,怕跌麵子硬是不肯承認事實,四處尋摸漂亮的姑娘,想給他兒子娶個拿的出手的媳婦。

    可除了葉有貴這種畜生,有誰家肯把自己孩子送進那種火坑裏呢,誰不知道那傻子幾乎半癱了,根本不能人事,這自己孩子進了苟莊頭家,明著說是他兒子的媳婦,背後裏會發生什麽事,還真是難說的很呢。

    葉思思生的好,苟莊頭光是看著她那張俏臉,就已經垂涎三尺了,哪裏還舍得鬆手,可這會子聽見葉冬慶的話,立馬黑了臉,怒吼道:“呸,好你個狗兒子,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給我滾一邊去。”

    說話間,就伸腿想踹葉冬慶一腳。

    葉思思瞥見那苟莊頭的動作,眼裏閃過一絲殺意,輕輕一彈手指,就把剛剛從空間裏摸出來的一根淬了麻藥的冰針射進了那苟莊頭的膝蓋窩,隨即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哎喲喂……”那苟莊頭隻覺得膝蓋彎一陣酸麻,然後便失去了知覺,人也站不住了,直接摔倒了旁邊的木樁子上,大黃牙都磕出血了。

    “嗤……”葉舞抿唇嗤笑道,“喲,苟莊頭,這還沒過年呢,何必行此大禮喲。再說了,您老是長輩,這麽大的禮,我們一家子受不得,也沒有壓歲錢給您……”

    “哎喲,哎呦……”捂著嘴直哀嚎的苟莊頭又氣又怒,要知道,在這窮困潦倒的鄉下地方,有錢有地的莊頭就相當於一個土皇帝,誰家見了他不得點頭哈腰,今兒在葉家竟丟了這麽大麵子,這還得了,“你,你個臭丫頭,居然敢動手……”

    “您這是要冤枉人啊。”葉舞繼續冷笑,“您伸手要打人,我們也沒動彈,離你更是有一大截距離,是您自己沒站穩,摔破了臉,卻說我們動手傷了你,難不成我們還能隔山打牛,隔著空氣傷了您啊……”

    “您這麽大的官,要是摔壞了,我們老百姓還不得哭死哦……”

    葉舞句句話帶刺,每句都紮了心似得刺激著苟莊頭,直把他氣的吹胡子瞪眼,差點喘不過氣來:“丫頭片子,你……你膽子倒是不小……得罪了我,你……你可沒好日子過。”

    “那你就試試……”葉思思也不再沉默,反倒是換了一副嗜血的表情,惡狠狠的瞥向一邊正忙著扶起苟莊頭的家丁們和葉有貴一家子,“隻要你敢試,我保管敲得你滿嘴黃牙一顆不剩。”

    “你你……”苟莊頭差點吐血,好容易在一堆下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怒吼一邊傻了眼的葉有貴,“這……這就是你教的孫女?”

    葉有貴幾人本來站在一邊都已經看傻了,突然間見火燒到了自己身上,立馬諂媚的安撫那苟莊頭:“您快別生氣,我,我這就教訓教訓她。”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