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巧巧……”一邊坐著的葉冬岩終於聽不下去了,他怒目圓睜,直接從驢車上跳下,一把揪著那葉巧巧的衣服罵道,“誰教你說的這些混賬話的……”

    “是你老子,還是你奶奶……”他作為葉有貴的長子,即便是也已經分家分了出去,但依舊在家中很有威勢。

    葉巧巧這丫頭平日裏是被嬌慣壞了的,但即便是她也對這個非親生的大伯有著幾分敬畏和害怕。畢竟這男人可是連她爹都敢動手揍的。

    “大伯……大伯……您偏心……”不過,既然他出頭了,那葉巧巧便也有話可說了,畢竟名義上,他也是自己的大伯不是嗎。

    “這小畜生動手將我的臉打成這樣,你不但不罵他,居然還幫著他來指責我……”她哭喪著臉,眼角又擠出幾滴眼淚來,“嗚嗚,我要回去告訴爺爺……”

    “你……”葉冬岩頓時氣得心肝疼,他是個最最守禮的人,家上又是長子,所以平日裏為了麵子,即便對繼母和繼弟們沒什麽好臉色,但也不至於對孩子們動怒。

    而葉巧巧便也是抓住了他這點,這才哭著開口,說他偏心的。

    隻可惜,她這套裝可憐的本事,隻能糊弄糊弄那些講究禮法的古人,對於葉思思姐三個這樣新時代的年輕人而言,卻是沒用的。

    “大伯不幫著自家侄兒侄女,難不成還會幫著不知道哪裏來的野生侄女不成……”葉舞在這時也開了口道,“這天底下就沒有紙能包的住火的……”

    “你葉巧巧是什麽來曆,你自己應該是比我們要清楚的多了吧……”她挑著眉毛繼續紮刀,“一個不知道哪裏的拖油瓶帶來的小拖油瓶,卻還要跑到正主麵前要個公道……”

    “哈哈哈,你怕是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跟我那糊塗爺爺似的,把野種當寶似的捧著吧……”

    葉舞的嘴是姐三個裏最毒的,她最是懂得怎麽往敵人心口插刀的。

    葉巧巧在葉家雖然被當寶貝似的供著,可其實村裏人並沒有幾個人能瞧得上他們的。

    “你……你……”被葉舞這幾句話一刺,那葉巧巧的臉沒腫的那半邊又被氣得發青,現在她那張原本還算嬌俏的小臉,一半腫的似豬頭,另一半則黑的如包公,使得她整個人便如地府來的羅刹一般可怖。

    而從他們幾個鬧事吵架開始,那原本還滿口甜言蜜語哄著葉巧巧的錢六竟一句話沒多說,隻縮在一邊一動不動……

    “你什麽你,不會說話就閉嘴,少講兩句也是替自己積攢功德的,也免得一張嘴,臭氣熏天,把滿天神佛都給熏吐了,罰你死後下那拔舌地獄受刑補過呢……”葉巧巧可不慣著她。

    眼瞅著那家夥已經氣得翻了白眼,卻依舊不肯放過她:“葉巧巧,你知不知道什麽是拔舌地獄啊……”

    “就是到了地府以後,由地府小鬼一左一右按著你的胳膊,再拿出一把比紙還薄的刀了……”她惡趣味的往前湊了一步,還用手比劃了一下,“然後直接一刀,割開你的嘴角,把滿嘴的牙給敲了,再把舌頭拽出來……手起刀落……”

    “嘖嘖,就跟割豬舌頭時差不多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