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周圍的人,現在也都是皺著眉頭看著,要不是周圍有劫太清出手打下的結界,恐怕一些湊熱鬧的上清境修士都會受到波及,更別說跟著來的一些天師境修士了。

    “這白衣男是什麽人,從來沒有聽說過武當有這樣的人物吧,小小年紀看上去和蕭伍差不了多少,實力已經達到了五劫太清,這修煉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還有這蕭伍,短短幾年的時間,就到了四劫太清的修為,這兩個人站在一起,可謂是天之驕子了,現在看兩個人的對戰,似乎是誰也不讓誰。”

    “你們猜,這兩個人誰能贏。”

    人群之中一人說完,周圍的人都陷入了沉思,從動手到現在,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看出來誰能壓製誰,這個問題對於所有人都是一個未解之謎。

    “我覺得是白衣男子勝算更大一些,他身上的正道之氣濃烈,而且修行的也是無上道術,現在他們兩個之間拚的也不過是戰力,除了戰力還有其他手段可以運用,一個是四劫太清一個是無劫太清。”

    “縱然這魔道之人的功夫有多霸氣,在正道麵前,也不過是小醜一個,自古以來邪不勝正,我就不信這次他蕭伍不死。”

    聽到這裏,周圍的人都是一副拍手叫好,然後更加肆無忌憚的大肆議論起來。

    “別忘了,武當山之前隱藏了實力,上一次蕭伍滅殺武當,你們這些人連上山的機會都沒有,怎麽會知道蕭伍的實力幾何?”

    “一群井底之蛙,劫太清都算不上,竟然還在這裏大肆議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完全一副牆頭草隨風倒的嘴臉,還敢在這裏大放厥詞。”

    “你以為你是誰,玄一居的居主,還是正陽宮的宮主,或者其他隱修門派的當家主人。”

    被人這樣一諷刺,周圍的人也都安靜了下來,至於剛才開口的中年人看了眾人一眼,然後繼續觀望現場的情況。

    “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蕭伍他算什麽東西,整個風水界都被他攪得天翻地覆,他有什麽資格還活著。”

    “風水界之前被他傷了多少人,被他殺了多少人,第一次是嶗山被滅,第二次是峨眉山被滅,這次又是武當山,風水界的規矩,憑什麽都要聽他的。”

    聽到這裏,剛才開口訓斥這些人的那個中年男人看著開口的這位,然後也是嗬嗬一笑;“沒錯,你說的都沒錯,峨眉被滅是咎由自取,武當被滅也是就有自取。”

    “各位不都是信奉一報還一報嗎,武當山當時找不到蕭伍,憑什麽去動他風雨閣的人,蕭伍入魔,風雨閣的眾人可沒有入魔吧,還弄得什麽替天行道,我看就是厚顏無恥。”

    “這是打不過大的,在後麵欺負小的,這就是各位所謂的正道,這就是各位的正身,這就是各位的替天行道。”

    “時不我待,完全都是他們自己自作自受罷了,怨天尤人,真的是你們的一貫作風,我這個人都看不下去,入魔又如何,蕭伍是殺人如麻了,還是刨你祖宗墳墓了。”

    “一個個說的都是這麽正義淩然,蕭伍可曾得罪你們,之前他收服風水界,可曾虧待過服從的那些人,武當被滅之前,是誰喪心病狂的對服從蕭伍的風水界出手,又是誰暗中下殺手,殺了風水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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