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陳父回到家後,就氣得躺在床上唉聲歎氣,他就想不明白,難道互不打擾不好嘛!

    為何爹娘,對大哥夫妻倆的話言聽計從,竟然不顧臉麵跑去小兒子家討菜,真是臉都丟盡了。

    “老頭子,你消消氣,我去給你熬著粥喝,今日你都沒吃多少東西。”

    陳母也沒想到,吃殺豬菜本該是件高興的事情,怎麽就被那對可惡的公婆給攪和了。

    這麽多年,與二兒子都沒有往來,今日卻豁出臉麵,去孫子家要殺豬菜,也不知他們腦袋裏裝的是什麽。

    最可惡的要屬杜氏了,這麽多年與自家過不去,巴不得像她們家一樣窮,如今幾個兒子的日子都好了起來,可把她氣得夠嗆,四處說酸話。

    不是說大兒媳不能生養,這輩子怕是就隻有小寶一個孩子了,就是講究二兒子與冬梅早晚還得和離,還是原配夫妻好。

    最可氣的是,她竟然說生雙胎不好,克爹又克娘,小兒子夫妻早晚會被兩個孩子克死。

    當陳母聽到這些話時,險些沒把肺氣炸,就要去老宅找杜氏算賬,還是老頭子拉住了她。

    然後對她說,杜氏那個潑婦之所以這麽說,無非就是嫉妒咱家幾個孩子過得好。

    反觀大哥家三個兒子,除了老大文生外,另外那兩個簡直一無是處,如今老三更是把家敗了個底朝天。

    再有就是,沒搶成小兒子的生意,心中憤憤不平,如今卻是妥妥的嫉妒,這樣的人你去與她理論,隻會被氣個半死。

    尤其杜氏還是個滾刀肉,被收拾後,可能會有所收斂,但用不了多久還會再犯,完全沒有必要與那樣的人論長短。

    “不用了,我吃不下。”

    陳父知道老婆子是關心他,但此時他是真的吃不下。

    推門而入的陳家興與張氏恰好聽到這句話,他們之所以跟回來,就是為了開解陳父,“爹,您就別再生氣了,氣壞了身體我們會擔心的。”

    陳父何嚐不懂得這個道理,之所以對每個兒子都一碗水端平,就是不想當年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再重新上演一遍。

    沒人知道,他當時的心有多麽痛,他想不明白為何同父同母,爹娘卻隻偏袒大哥和弟弟,無論他怎麽做,都得不到爹娘的關心與疼愛。

    也隻有在拿回銀子時,爹娘才會給個笑臉,就像個吸血鬼一樣,壓榨著他的體力勞動。

    那種孤獨與無助,還有各種心痛,隻能默默承受,那時他就暗暗發誓,如果將來自己有了妻兒,絕對做個一碗水端平的好父親。

    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哪個都得心疼,陳父也確實說到做到,無論對待哪個兒子,都做到了一視同仁,這也是村民為何都想把姑娘嫁進陳家的原因。

    “我又何嚐想生氣呢!隻是……”

    陳父隻是說了半截話,就不再言語,還歎了口氣。

    陳家興夫妻倆見父親如此,突然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又說了幾句,便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沒過一會,陳父就起身點燃了煙袋,吧嗒吧嗒抽了起來。

    陳母知道他這是心煩了,無處發泄,隻能靠抽煙袋來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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