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程亮的德比鞋間斷地催促著高貴的黑馬,湛藍色的深邃眼眸和棱角分明的英俊臉龐,藏在一頂英式報童帽之不,誰都知道,那帽擔裏泛著光的是鋒利的銀色刀片。盡管白嶼沒有湯米那種沉穩帶有壓迫感的氣質,但光是這副派頭在走入貧民窟開始,就引得人紛紛議論側目,連路過的警察都向他打了個招呼,無奈白嶼怕自己開口說話就暴露隻能微笑點頭回應。

    這讓那幾個警察感到有些不爽,這逼在裝什麽?自己就是意思意思,他一個不入流的小幫派頭目裝的好像領導來視察了一樣。不過白嶼還是一直沉浸在暗爽的內心世界裏,他覺得這劇裏湯米這一出場其實就定義了他偏執的性格,那種不與環境相融合,帶著些許居高臨下,對自己有不甘屈服於現實現狀的不羈的意識,讓街坊傳言中的“中國巫女”去為即將上場比賽的黑馬“祈福”。這劇情設計根本不合理,完全不相信這一套的主人公真實情況下應該是隨便派個小弟去不就可以了,估計編劇為了特意強調主人公的偏執性不惜去設計這麽一出。

    等中國巫女給他的馬施法後,白嶼回憶了下湯米這時候說的台詞,猶豫片刻用小學三年級水平的英語讓大家給他的黑馬下注,可白嶼這貨英語實在太爛說完後周圍人都一臉茫然好像聽不懂自己在說什麽。正當白嶼慌的一批想怎麽圓場的時候,係統蹦出來顯示說白嶼可以說漢語係統會自然翻譯成英文給其他人聽,其他人說的語言他也能聽懂。這不就簡單了?白嶼鬆了一口氣又重複說了一遍後看大家都在討論給自己的馬下注後,裝逼的點了根煙裝作麵無表情的樣子瀟灑轉身離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