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粗狂,很透風,這一般人家在湖邊的花廳都會砌牆然後留窗,他們府裏的花廳兩邊是空的,紮了兩層籬笆,種了藤蔓,看上去好似是擋住了,其實聲音根本擋不住,那寧遠侯夫人和謝夫人說的話,籬笆外麵的人聽得清清楚楚!”另外一個婆子笑道。

    “可不是!我家夫人正好和幾個交好的夫人路過,就聽到那裏麵在吵,本是想去勸架,結果卻聽到了寧遠侯夫人罵謝夫人,說是本來自家兒子壓根就不認識那謝公子,也不過是跟著寧遠侯去吃慶祝酒的,這謝宛蓉,啊,就是謝家大姑娘,卻跟曹公子哭哭滴滴的,說什麽謝公子給了謝夫人和她委屈,讓曹公子替她出頭,所以曹公子才跑去挑釁謝公子,不光是辱罵謝公子,還說這武舉舞弊,裴大將軍作弊讓謝公子得了第二,最後還和謝公子簽了生死狀比試,然後,被謝公子一槍掃到了照壁上,成了個活死人。”

    “哎喲!”鎮國公府的婆子驚訝出聲,道:“這,這可真是……”

    “是吧?!我們家夫人當時也是這反應,我聽跟著夫人的大丫鬟說,當時夫人們,啊,就是外麵所有的夫人們,那嘴巴都成這樣了!呐,鴨蛋都能塞進去!”

    “聽說當時夫人們都呆住了,然後就聽得寧遠侯夫人說,讓將謝家那位大姑娘嫁給曹公子,這謝夫人就也叫了起來,說你兒子是自找的,自己技不如人還偏生嫉妒人謝公子得了武舉第二名,想著借著比試將人給殺了,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落得自己都癱了的下場,這活著也跟死了差不多,還想讓我女兒嫁過去,你做夢,這吵著吵著,兩人還打起來了,要不是這時候臨滄伯夫人來了,還不知道兩人打成什麽樣呢。”

    “打得厲害呢,寧遠侯夫人年紀雖然大些,但是聽說打小便是在街上打架的主,將謝夫人臉都給抓破了,要不是臨滄伯夫人拉開,估計連眼睛都給謝夫人抓瞎。”

    “是啊,這人是拉開了,卻還在罵罵咧咧的,臨滄伯夫人隻能派人將她們兩家人都給送回府去,那之後,別的客人就問啊,這臨滄伯夫人就隻能跟人解釋,說是她們兩人打架,這可是常家的宴席,要打讓她們回去打,別攪合了常家的席麵,這又有人說,謝夫人是靖安侯的女兒,跟寧遠侯府向來關係極好,聽說兩家還準備議親,怎麽會打起來了?那,那些夫人們當然要給自己交好的解惑嘛。”

    “對對對!我們家夫人就是聽你們家夫人說的!”

    “這可真是!我今兒回去得趕緊跟我們家夫人說說,府裏那麽些公子,可千萬別和謝家的姑娘扯上關係!”

    “就是,趕緊回去說,要按我們家夫人的話,就是一丘之貉就該鎖在一起,別出去害人!”

    新的一鍋點心出來的時候,幾個婆子也正好聊完,便拿了各自的點心,打了招呼後回府去了。

    李春風看了下她們的背影,再看了看全程聽完熱鬧如今又在向新的客人傳達八卦的客人們,唇角輕勾了一下。

    轉身回去了後麵廚房。

    嗯,做點好吃的,等謝玉堂回來,讓他給盧慶元他們送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