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也回頭看了謝玉堂一眼,然後帶了些自豪的道:“玉堂也是身有神力,比之你當年猶有過之。”

    謝晨輕籲了一口氣,然後對著淩老頭抱拳一禮。

    今日謝玉堂使的雖然是林家棍法,但隻能說基礎是林家棍法,其實要比他學的林家棍法精妙得多。

    而能將這棍法改成這般的,隻能是淩大俠。

    淩老頭身子一竄,閃開了他的禮,淡聲道:“我是衝著林天嘯的麵子,跟你無關,你不用謝我。”

    至於這棍法,其實也是他在林家小住的時候,和林天嘯比劃之中商討出來的。

    隻是還沒有最後定型,林天嘯一家便沒了。

    後來,他到了謝家之後,才將這棍法完善,教給了謝玉堂。

    謝晨身體不覺一僵,好一會後才收回了手,跟著謝清走進暖閣。

    謝清在椅子上坐下,道:“你既已經開了這個口,那便做戲做足一些,在這裏待上些時間,再回去跟那賤婦說,你跟我保證,靖安侯府以後再不會針對謝玉堂,那賤婦和那幾個孩子也不會再使壞,我才收下這些銀錢,答應去江橋鎮過繼,以後,這些銀錢便屬於謝家大房,也就是你大伯那一係的,至於你以後的收入,那也跟玉堂無關。”

    謝晨一怔,隨後帶了明了的道:“爹的意思,是過繼之後便分府。”

    說這話之時,他的眼眶微紅了一下。

    “我聽說,這次你要是封爵,皇上便會直接賞賜府邸。”謝清假裝沒看到他的神色,低頭拿起了茶杯,手指在茶杯邊緣輕輕撫摸著,道:“這次我們過去,辦完事後,你可以先回來,玉堂也會先回來,他要在府裏接旨,你也要接旨,我呢,就稍微晚些時候,我就不看玉堂打馬遊街了。”

    聽著謝清的話,謝晨應了兩聲,聽到最後一句,他愣了一下,道:“打馬遊街?玉堂這個是武舉,隻怕不會舉行打馬遊街。”

    謝清一愣,抬頭道:“不遊街?一般這狀元榜眼探花不都是要遊街的嘛?”

    謝晨想了想,道:“這個,我聽說這春闈是要遊街,還會有瓊林宴什麽的,所以每次春闈,禁軍都會出動提前做準備,武舉若是要遊街,禁軍肯定也會得信,好提前做準備,還要提前通告全城,比如,規定時間裏封路,不準馬車通行什麽,今兒我和洛將軍聊天,他說禁軍裏麵沒有接到這個消息,也沒聽說五城兵馬司接到這個消息,再說,現在這種天氣,這遊街也不好遊啊,所以,洛將軍說,便是要有,隻怕也得等武舉也跟春闈一般,成為一個定例,定期舉行,今兒這第一次,最多就是騎著馬溜一圈。”

    要想做到萬人空巷,都擠在禦道邊看熱鬧,隻怕不可能。

    謝清輕籲了口氣,道:“這樣啊,那我就更不遺憾了,我在江南多待些時日,休息休息再回來,這個時間,你正好可以把家搬了,也省得我見了那賤婦生氣。”

    謝晨應了聲好,想了下後,問道:“那娘呢?”

    按說,這過繼之後,謝玉堂就不是謝清這一房的,這屋契的名字是謝玉堂的,他這個親兒子還在,便沒有將謝清和謝方氏留在這裏由謝玉堂供養的理,隻是,謝清和宋氏在門口鬧那麽一出,全京城都知道了,謝清留在這裏,人家也隻會說宋氏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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