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堂靠在了旁邊的樹上,道:“先要皇帝殿上點名,才能最終決定去處,現在馬上就要過年,估計年前是先去兵部報備,要去雁門關,也得過完年後。”

    淩老頭看了他一眼,道:“你今兒做的不錯,那人那般說話,若是你不出手,你也就不是林幺娘的兒子了。”

    謝玉堂嗯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冷冽之色。

    “你那爹……”淩老頭道了一句後,便冷笑了兩聲。

    若是當時在場的是謝清,隻怕根本不會等到謝玉堂出手。

    便是自己不敵,便是周圍都是權貴,也會衝上去和那姓曹的拚命。

    被人那般侮辱自己原配娘子和親生兒子,謝晨居然還能忍得住!

    便是再多的理由,再多的不得已。

    這個爹,謝玉堂不認也罷。

    謝玉堂眼神有些飄的看了前院一眼,道:“他畢竟還有其他的兒子和女兒。”

    當時那種情況,要是謝晨動手,那麽不說跟寧遠侯撕破臉,更是和靖安侯府直接對上。

    不過,他可不在乎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

    若單隻是說他,他也就忍了。

    可曹金敢那麽罵他娘,他就要讓他生不如死!

    至於謝宛蓉。

    那是謝晨的女兒,跟他可沒有關係,他這人小心眼得很。

    辱母之仇,不共戴天!

    再說,李春風向來就說,這江文絢說的,善惡本無形,凡是害我的,那就都是惡!

    他可是向來以懲惡揚善為己任的。

    隻是,要怎麽弄謝宛蓉,這事還得好生想想,嗯,今兒便去問問李春風去。

    想到這裏,謝玉堂站直了身,對淩老頭道:“我今兒氣急了,要出去喝酒消氣,若是有事,便讓劉虎去找我。”

    淩老頭嘖了一聲,揮手道:“去吧,去吧。”

    就現在這樣,謝玉堂的確也不好去麵對謝晨。

    再說,他也需要一個人來好生安撫一下他的心。

    比如說,春娘的冬酒。

    至於這邊,便交給謝清去處理吧。

    謝玉堂對淩老頭抱拳一禮,一個閃身,便消失了蹤跡。

    淩老頭摸了下鼻子,也一個閃身,掠回了第五進院子。

    院子裏,劉虎正在暖閣裏繪聲繪色的向謝清講述前院發生的事。

    謝清氣得嘴唇都白了,便是聽到曹金的下場,也依然嘴唇抖著的緊握著椅子扶手。

    淩老頭進到暖閣後,瞅了謝清一眼,然後對劉虎揮揮手。

    劉虎便識趣的離開了暖閣。

    在謝清對麵坐下,淩老頭道:“玉堂下手有分寸,那個姓曹的,看是活著抬出去了,但就算救治及時,不死也是個活死人。”

    謝清緊握成拳後又慢慢的鬆開,冷聲道:“欺人太甚!”

    淩老頭嗬了一聲,道:“這事啊,是謝宛蓉挑起的,先頭我在外麵聽到那寧遠侯家的姑娘說,看到謝宛蓉跟那姓曹的說玉堂的壞話,然後鼓動姓曹的去打玉堂,哎,我跟你說啊,這事啊,今兒看著是謝宛蓉挑起的,但是,就今兒那些人的反應,隻怕這話在定州府是公開流傳的,我估計,那宋氏賤人隻怕到處跟人這麽說,才讓那姓曹的衝口就說出那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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