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金將她往樹後拉了拉,從懷裏掏出一個盒子,道:“送你的,本是早要送過來,可我爹讓我去考武舉,回來後沒兩天便去了武舉營地,直到考完才得出來。”

    謝宛蓉接過盒子,打開看了看,見裏麵是一支成色極好,份量很足的鑲寶石金釵,很是高興的道了聲謝謝。

    隨後問道:“曹二哥你也去參加武舉了?”

    曹金點頭,得意的道:“那是,我現在已經是武舉人了。”

    說完之後才想起來謝玉堂可是武榜眼,便又垂了眼簾,道:“當然,比不過你大哥。”

    謝宛蓉哼了一聲,冷聲道:“你可別說這話,我才不認他呢!你都不知道,為了他家裏鬧成什麽樣了!現在,我妹妹還被關在院子裏,連今日的席都不能出來吃。”

    “宛如妹妹被關了?怎麽回事?”曹金驚聲問道。

    謝宛蓉冷聲道:“還不是因為謝玉堂,他自從考了秋闈後,就一直沒有回府,我娘派人出去找也沒有找到,那,下人回說,隻怕是去了青樓,我們這種人家,便是管事也不屑去青樓那種地方的,旁的地方都找了,隻青樓沒去,那自然就是在青樓了,我爹回來的時候,沒看到謝玉堂,便問我娘,我娘自然也就這般回答了,誰知道我爹就怒了,宛如看不過去,就幫娘說了幾句話,你也知道,她向來性子直,脾氣衝,說的話便有些不好聽,結果,那謝玉堂和那老……”

    聲音猛的一頓,才將後麵兩字收住,謝宛蓉吸了一口氣,才接著道:“和祖父就站在門口,你可真沒看見,當時祖父就發了火,還罵了我爹,那時候,又正好有送喜報的人來,說謝玉堂中了武榜眼,那一下,爹就氣急了,打了宛如一耳光,隨後,便將宛如關了起來。”

    “謝玉堂,他去考武舉的事,就沒跟你們說過?”曹金咬牙切齒般的問道。

    謝宛蓉搖頭道:“沒有,一個字都沒有說過,我昨日還跟哥在說,隻怕就是謝玉堂故意的,故意的不回家,故意的讓我娘誤會,然後在我爹麵前說錯話。”

    “賤種!”曹金罵了一聲,厲聲道:“我去找他算賬!”

    “曹二哥!”謝宛蓉拉了一下曹金的衣袖。

    曹金輕拍了下她的手,道:“這事不能這麽算了!那小子,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如今還害得你們這般!這女兒家的名聲多重要,如今宛如妹妹被謝將軍禁足,這事一旦傳出去,連你都要受牽連!我這就去找他算賬,揭了他的那張皮!”

    寧遠侯當年不過是街上的小混混,宋武提著殺豬刀從軍的時候,他便也跟著宋武投了軍,他那時候年少,一直跟著宋武做宋武的手下,直到一次機緣巧合救了魏王,被魏王提拔,這才成了跟宋武並駕齊驅的大將。

    那時候,中原這塊亂的很,各家將領的家眷為了避禍都是幾家要好的住在了一起,家裏孩子們也都混在一起。

    那時候的那些大將可都還沒封侯封爵,家中娶的夫人也都是糟糠之妻。

    說難聽點,就是沒幾個長得漂亮的。

    再加上那些將領本身長得好的也不多。

    好吧,準確的說是,宋曹他們這一幫武將裏麵沒有長得帥的,娶的夫人也就那樣。

    (人跟著皇帝的那幾個嫡係比如說常家孟家裴家可都是長相英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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