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蘇家花了三天時間,把紅薯移栽完畢,他家大大小小十幾口子人,所以人工肥下的足足的。

    老宅後院的六分菜地加上蘇妙棋家有個五分菜地,育了一萬多株苗。

    他家用了六千多株,剩下的蘇老漢做主低價賣給裏正了,勉強能種個兩畝地。

    這樣,裏正一家得承他得人情不說,回頭真旱了也沒人隻盯著他家了。

    這期間,蘇孝昌依舊把他手裏的紅薯全育苗了。

    他家已經種上了,所以手裏這些等能移栽了,會平均分給村裏。

    本來村裏人對於他家種了兩畝,別人卻隻能勉強分個一兩分地的苗頗有不滿,但是他家可是花錢買來的,所以那些人有屁也隻能憋著。

    姚氏可說了,“我們自家的苗是花錢買的不說,你們的那還是我家當家的賣了老臉托老蘇家弄來的甜薯種呢。”

    “就這我們兩家可都費老鼻子勁兒了。”

    “再說了,這一沒讓你們育苗,二沒要你們拿銀子買,你們有什麽好不平衡的?”

    “有能耐就別要了!”

    “本來就不夠分,你們心裏不舒坦不樂意的趁早說,正好想種的人家還能多分點。”

    這話一出,誰還敢再比比了。

    人說的也沒毛病啊。

    人自己憑本事弄來的東西想怎麽分配就怎麽分配。

    真屁都不給你聞一下,你能咋地。

    ……

    最近的天氣一日比一日暖和,紅薯苗長的飛快,也就一個月的功夫,村裏人基本家家都種上了紅薯。

    這期間,老蘇家都開始插秧了……

    誰家三月份就開始插秧啊?!

    這騷操作把村裏人給看懵了。

    姚氏帶著兒媳婦緊跟著就把家裏的稻種催芽播種。

    村裏人都說這兩家人簡直是莫名其妙,但是一個個轉頭就回家開始整稻種,催芽。

    理解還是不能理解的,但是今天兩家明天三家的播種,那些幹等著看笑話的人心裏卻莫名的相當焦灼。

    於是大槐村在四月份的時候,家家戶戶的田裏都插完秧了……

    而別的村兒這時候才開始犁田耙田,因為這期間一直沒有下過雨,所以後犁田的就比較費勁了,還得先把田裏灌足了水才行。

    年輕人可能不覺得,但是各村基本上都有那麽一群拄著拐走路都打晃晃村老族老,到這時候也感覺氣候到不對頭了。

    但除了一直沒下雨,天兒倒是也沒有很熱,即便心裏頭有些不安,也隻是催著大夥兒幹活快點,反正時節到了,早幾天播種也沒事。

    ……

    老宅裏,大中午的人手一根冰棍兒,滿屋子的吸溜聲兒。

    “這天氣是越來越熱了啊。”蘇妙棋一手嗦著綠豆冰棍,一邊搖著蒲扇。

    是的,五月份她家就吃上冰棍兒了!

    就是空間拿的老冰棍和綠豆冰棍,拆了包裝紙就行,也不顯眼。

    “誰說不是呢,這到七八月了還了得。”

    蘇建含糊著說完後,抽出嘴裏的老冰棍,去舔化了流到手腕子上的糖水。

    周氏看著惡心巴拉的兒子,一臉的嫌棄,“你惡不惡心?幹活兒蠢怎麽吃點東西也那麽沒腦子?”

    “你看看你婆娘恁大的嘴都知道拿個碗接著,吃完了還能接半碗糖水喝,你這水流手腕子上都變色兒了還舔,我怎麽生了你這麽個…”

    “呃……什麽杖來著?”老太太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大兒媳。

    嘖,老大一家出趟遠門回來,別的她不知道,但是損人的新鮮詞張嘴就是一籮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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